唇壓住了,他們倆在辦公室裡吻了起來。吻到動情處,楊病中撩起花兒的裙子,要求做一次,狄花兒這時不敢裝假反抗了。在整個過程中,她只是不斷地問楊病中,你真的愛我嗎?楊病中用實際回答狄花兒的問題。這種排山倒海的激|情營造了虛幻,楊病中想狄花兒是真心愛我的,不然她不會這麼順從我,在辦公室裡就主動迎合了我的要求。
狄花兒從楊病中的公司回來,立刻給爸爸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找到了騙他的那個楊老闆。他還告訴爸爸要著急,等她慢慢拿到所有證據再找他算帳不遲。哪知爸爸一聽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說,不用等待了。薊原市法院已經缺席審判了。只要找到楊病中,法院執行庭的人就會立即趕到他的公司,查封他的帳號,將那500萬元的賠償劃撥到大地公司的帳號上。狄花兒聽到這兒喜出望外,立即告訴了爸爸中天建材公司的辦公地址和電話。爸爸要她進一步穩住這個楊病中,說是執行庭的人什麼時候出發還不好說。狄花兒嗯嗯地答應了。
楊病中與狄花兒合好之後,過去隱藏的毛病通通都暴露了出來:酗酒、賭博,還常常徹夜不歸,有時會在酩酊大醉之後把酒滿肚子的山珍海味帶到狄花兒住的房間裡來嘔吐。吐過之後,他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狄花兒唱歌回來,才把他吐出來的東西收拾乾淨。但是屋子裡免不了酒氣熏天,連劉牡丹都捂了鼻子說,花兒,你怎麼找了個酒鬼啊!這時,狄花兒不得不拿出自己珍藏的法國香水,噴灑了整個屋子。狄花兒對於自己這樣的忍耐覺得奇怪,心想要是在以前,我早就把他一腳踹出大門了,我怎麼變得這麼有涵養?難道我是徹底向他投降了?
正這麼想著,狄花兒給楊病中打了個電話。手機裡傳來搓麻將的聲音。狄花兒說你該回來了吧。楊病中說急什麼,我現在手氣正好呢。楊病中根本沒讓狄花兒說第二句話,就把手機給掛了。這樣對楊病中進行了無數次催逼,狄花兒又適應了楊病中的打麻將。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狄花兒笑著對自己說,目的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為了實現它,它可以改變人的一切一切。
有一天晚上,楊病中請他的哥們兒高個子和矮個子吃飯,他帶著狄花兒早早來到那個知青飯店。坐進了當時請周大腦袋吃飯的那個包廂。楊病中說還記得這個包廂嗎?狄花兒看看四周的牆壁,說這不是請周大腦袋吃飯的那個包廂嗎?楊病中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說當時你就是在這兒與周大腦袋摟抱親熱的。狄花兒說那時我喝醉了。這時,包廂的門推開了。高個子帶著三個塗脂抹粉的女人走進來。高個子說,大哥,我把她們給帶來了。狄花兒皺了皺眉頭,楊病中向那三上女的招手。那三個女的坐在楊病中和高個子的身邊,她們親熱地拍打著楊病中的肩膀,說大哥,好久不見了,不理我們了。楊病中嬉皮笑臉地說我工作太忙了。有一個女的拿起楊病中的手機,說喲,又換手機了。你不是說要給我買一個手機嗎?楊病中說我說過嗎?那個女的用手擰住楊病中的耳朵說你說過的,怎麼不認帳了?你這是什麼記性啊。楊病中說好吧,什麼時候給你買一個。楊病中旁若無人地與幾個女的打情罵俏,把狄花兒當了“透明”。一股怒氣從狄花兒胸中升起,她站起來想走,可一轉念又坐下了。楊病中一直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狄花兒,看她又坐下了感到有些奇怪。狄花兒把心頭的火一點一點壓下去,她想今天楊病中故地重來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