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白人的,當然這還要多虧了江沅鶴的好人緣,雖然鋪子開了不足一個月,但他飯館東西便宜,菜也新鮮,待人親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中年男子像看傻瓜一樣看了眼那些維護江沅鶴的人,心說現在你們多擁護他,待會兒就有多恨他。
“你們都被他騙了,這小子沒安好心。”中年男子煽動百姓道。
都不用江沅鶴出口辯駁一二,就已經有人主動的站了出來,“你可不要胡說,江兄弟騙我們啥了,他們家的飯菜量足,有時候我吃不飽,還會主動給我加飯,不收錢的,這樣好的人可不多了。”
湯小圓也有些鬧不明白,下面儼然已經分成了兩派,一派詆譭江沅鶴和圓味樓,一派則盡力維護。
“到底發生了啥事兒?”湯小圓拉了下他的衣袖,悄聲的問道。
“噓,”江沅鶴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先看戲,會去再慢慢給你解釋。”現在的江沅鶴,滿腦子都是小丫頭像炸毛了的母雞一樣護著他,不容許別人說一句他的不好,哪怕連發生什麼事兒都不知道,他很想問如果這事兒真的是他的錯呢?
她還會不顧一切的為自己出頭嗎?轉念一想,何須問呢,剛剛她不就已經用實際行動回答他了嗎?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這位大哥,你說我騙你,沒安好心,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了?”一直不說話的江源鶴終於開口了,他特意的咬重了“喪盡天良”這四個字。
男子看向平靜的江沅鶴,他的眼神清澈幽深,此刻裡面倒映著自己的影子,他鎮定自若的模樣好像知道了什麼,並做了完全的準備,但仔細一想不可能,他要是發現了什麼端倪,又怎麼會去阿旦那裡買魚,他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中年男子眼珠轉了轉,遠處的某人對著他點了點頭,而這一切都被江沅鶴盡收眼底。
“哼,你好好意思問?”中年男子一幅氣憤之極的模樣,時候也差不多了,“大家夥兒聽我說,這個人表面上對大家好,其實啊,骨子裡壞透了。”
聽到他這麼說,湯小圓忍不住要回嘴,卻被江沅鶴攔了下來,在她耳邊道,“讓他說下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事兒才有意思。”
湯小圓點頭,看樣子江沅鶴不是沒有準備的,自己就不用魯莽的行事了。
沒人打斷那個男人,只聽他繼續說道:“你們知道他們家的東西為啥便宜嗎?”
“江兄弟人好唄!”人群中有人高呼。
“人好?”男人譏諷的掃了一眼,“我呸,他們家的魚又好吃有便宜,我想不光是我,在場的去他們店裡最近都會點這個菜吧,吃過一次後每天都想吃,活兒都不幹了也想來吃,我沒說錯吧!”
去圓味樓吃過的人中有三四個點頭,接著七八個,之後越來越多。
“可那又能說明什麼?好吃又便宜,天天吃也能吃的起。”還是有人站在江沅鶴這邊兒。
連江沅鶴自己都不知道,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能有這樣的客人,實在是人生之幸啊。
“你現在是吃得起,只怕以後你就吃不起了。”
“此話怎講?”
“哎呀,柳二,你這人,能不能不這麼墨跡,到底是咋了趕緊說,我鋪子還沒人看著呢,耽誤我做生意。”說話的人也是在這條街上做生意的,剛剛好端端的被柳二拉了過來,說什麼要找圓味樓討公道。
原來帶頭鬧事的人叫柳二啊!
柳二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在場的人,之後又惱怒的指著江沅鶴,“好,今天我就拆穿他偽善的真面目。”
“你們知不知道,他在魚肉裡放了米囊子,”很多人不知道米囊子是啥,但湯小圓卻在醫書上看到過,那是一種止痛效果很好的藥材,止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