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小冉才把窗戶擦乾淨,我讓她休息休息,這裡不太好擦,她懷著身孕總不能蹲在地上,我就順手擦了。”
駱子銘很淡定的起身,將手中的抹布一丟,走到溫瑜身邊。
“倒是媽怎麼這時候跑來了?司機送你了媽,穿的真少,冷不冷。”
童昔冉注意到溫瑜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不過被駱子銘擋住,她只能扯著嘴角笑笑。
“嗯,我聽所小冉懷孕了,過來看看。”溫瑜的臉色緩和不少,面對自己兒子的解釋不管是真是假,心裡好受了不少。
她不是較真,是真的沒有辦法看到兒子做這些,何況她聽到的那些話是兒子為了老婆連工作都給耽擱了。
怎麼能那麼兒女情長?不就是懷了身孕麼?如果放不下,她來照顧就是。
溫瑜來此也有一個主要目的,馬上要過年了,童昔冉又懷孕,還不如趁機搬到主宅那邊去住。
醫生什麼的都有,家裡人多也好有個照應,年在那邊過就是。
駱子銘就扶著溫瑜往沙發上走,讓她坐下。
童昔冉接觸到駱子銘的眼神,彎腰將地上的書拾起來後給溫瑜倒了一杯水。
雙手捧著水杯放到茶几上:“媽,喝杯熱水暖暖身子吧。”
“別忙活了,坐下說吧。”溫瑜不是給媳婦兒甩臉色的人,讓童昔冉坐下。
“我去把水桶倒了,媽你和子銘先說說話。”
童昔冉不傻,婆婆進門就發脾氣因為什麼她清楚的很,和駱子銘交換個眼神就領會到了要領。
幹活,當著婆婆的面幹。
駱子銘牙痛,他明明對童昔冉使眼色說讓她哄溫瑜兩句收拾下沙發,怎麼到她那邊就變成倒水桶了?
怎麼倒?不滑嗎?會不會閃到腰?
可溫瑜沒有想到那麼多,往那小水桶方向看了一眼,就這麼拎著也沒事,便“嗯”了一聲轉頭面對著駱子銘。
童昔冉笑笑就走過去,留給駱子銘一個背影。
駱子銘的牙更痛了。
“子銘,你也真是的,小冉懷孕了怎麼不告訴我呢。”
溫瑜沒有看到駱子銘和童昔冉的互動,從童昔冉身上收回目光埋怨起駱子銘。
她怎麼說都是婆婆,兒子瞞著她是什麼個意思?
她即將要做奶奶了,心裡頭肯定是高興地,但是高興是一碼事兒子的隱瞞讓她止不住的亂想。
“小冉之前化驗了一下,我本來是想著過年的時候在家裡宣佈,當做喜事。”駱子銘不是故意蠻溫瑜的,完全是初為人父欣喜的過頭了。
他想得多,家裡那麼多人知道了童昔冉懷孕訊息就會不脛而走。
到時候恭賀的人一多會擾了童昔冉的休息。
過年的時候一家人在一起他回去一說,也不用怕外人知道,等到傳出去的時候三個多月了,胎兒穩定總歸是好的。
不是有懷孕三個月之後再傳出訊息才好的說法麼,要為孩子惜福。
溫瑜是兒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也不是真的責怪,隨口說道說道罷了。
看駱子銘在著急解釋,心裡頭的那絲疑惑也就散了。
“我還以為你們故意瞞著我呢,呵呵,不是我就放心了。”溫瑜看到童昔冉回來,笑:“小冉這懷孕了總不能在自己做飯吃,乾脆你們搬回那邊住吧,家裡也有人能夠照應著點。”
“媽,我在家裡挺好的,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童昔冉可不想回去那邊住,駱家規矩不多但也挺約束的,她喜歡自由自在。
“我看子銘都不上班在家裡照顧你來著,年後工作忙你月份大了他總有顧不來的時候,還是搬回來吧。”
溫瑜的聲音微沉,打著商量說話可還是能讓人聽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