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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記得給他加薪，我希望國人辦事都這樣認真。&rdo;簡執一對秘書說，然後又埋頭處理那堆檔案。
零知趣地退出去，不料出門就和一個女人撞了個正臉。零已經無可逃避。
簡靈琳有些吃驚：&ldo;你、你、你、你、你？&rdo;
零認命地苦笑：&ldo;李文鼎。&rdo;
一個職員從簡執一辦公室追出來，半點不給面子地喊：&ldo;提大包的等著！&rdo;
零快噎死了，而簡靈琳的反應讓他差不多就完全噎死。她徑直從零身邊過去，她要去簡執一的辦公室，她只走到門口，對著看不見的簡執一大喊一聲：&ldo;我下班啦！爸爸，我用你的車！&rdo;然後轉身。她轉身的時候零正在犯嘀咕，是該就此閃掉讓簡靈琳以為是幻覺，還是戳在這裡挨那一刀。零還沒做出決定，簡靈琳便用坤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ldo;我下班了，我有急事。李文鼎對不起啊，咱們明天再聊。&rdo;然後晃著一個坤包走了。
零瞠目著，直到一個職員拿一個信封戳著他的肋骨：&ldo;哎哎，這個送給副會長。速速。&rdo;
&ldo;曹副會長？&rdo;
&ldo;馬副會長。&rdo;職員看著零的表情說，&ldo;哦，順便說一聲，算上剛走那位，咱們有十二個副會長。&rdo;他又小心翼翼地看了零一眼。顯然，零徹底被他打蒙了。他只好把零再搡到門口，給他指路：&ldo;那條街頂到頭，東拐，再到頭，進里弄，走到頭，又是大宅院。又開眼啦你，我都羨慕你。一百九十三號，馬副會長。速速去吧。&rdo;
零看著正從身邊走過的一個同樣是提大包的。人家穿得不如他，可人家推著腳踏車，披上一件塑膠雨衣，蹬了兩步，神氣活現，揚長而去。
職員瞪著零：&ldo;看什麼看？那是老職員。你得整星期把要送的東西按時按地全送到才行。萬一被你拐跑了怎麼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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