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沉默不語,她的心裡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可以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和厚重的呼吸,彷彿要撕破耳鼓一樣。
“而且小正說,他有段時間得了水痘,好像就是現在,我們可以去嘲笑他~”
“哦……是嗎……那……”安迪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她只覺地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想去嗎?”白蘭突然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雖然還是笑著的臉,卻讓安迪覺得難以捉摸。
“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換地方。”雖然還是笑著的,但是卻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像在審視一樣。
“……”聽到白蘭這麼說,安迪突然覺得自己喉嚨乾澀的難受。因為她的緣故而掃了白蘭的好心情,安迪突然覺得自己全部的汗毛都燥熱難安,她心裡有萬隻螞蟻在啃噬,最後她艱難的說道:
“沒有……想去就去吧……正好,日本是動漫大國,我還想去買很多同人手辦呢。”安迪聲音乾澀,表情著粗劣的掩飾和極度勉強的微笑。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喲。”白蘭笑嘻嘻的說道,雙眼深邃而專注的看著外面,嘴角的弧度深淺難測。
其實白蘭很多次都發現,安迪在看東西的時候,會下意識的關注兩個地方的資訊。
一個是天朝,一個是日本。
但是情緒波動卻有細微的變化。對於天朝她總是一臉關注而興奮,但是對於日本的資訊,她卻總是憂心忡忡,像是無法確定要不要關注一樣。
不過每次都會在聽見日本地震的時候,將眼睛轉過去,得出什麼結論後再漫不經心的移開,但是無法否認的,她那瞬間安心的神色。
白蘭坐在飛機上,看著外面像棉花糖一樣的雲彩,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想到。
日本真是一個奇特的地方。他滿含深意感嘆。
他的小正在這裡出生,那個打敗他的少年也在這裡。
等等,十年後的自己究竟是怎麼被打敗的?
果然是正義光環麼,白蘭漫不經心的想。嘛,總之遊戲都玩完了,現在想想也挺無趣的。
一路上安迪不是發呆,就是拼命的找話說,這讓她顯得更加焦慮不安,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轉來轉去。安迪會不間斷的深深呼吸,在裡空間裡十分的不安分,這是十分少見的。
最後像是自己折騰累了,躺在地上不知道想什麼。她想要和白蘭說要不咱們轉機不去了吧,但是卻總是無法說出來。她想要逃跑,但是又覺得事情可能不會按照她想的那樣發展。
白蘭在這過程中出乎意料的安靜,他靜靜的欣賞著安迪的焦慮,喝一口空姐送來的牛奶。特等艙的人很少,他把桔梗留在義大利處理一切瑣事。並讓他把所有“與眾不同”的人留下,好好觀察研究。
初春的日本溫度還有些低,白蘭下機後,便引起了不少少女的壯烈圍觀。
白蘭笑眯眯的擺手,對安迪說道,“日本的少女真是熱情,我一直以為這裡是一個古老傳統的東方國家。”
“……這裡的性|服務和玩樂絕對是你想不到的豐富。”安迪聽到白蘭的話,下意識的吐槽。到了日本後,安迪只覺得自己心裡沉重,像是掛了一塊碩大無比的鐵塊,讓人惴惴不安。
“討厭啦,小安,對一個15歲的純情少年說這些幹什麼……”白蘭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真是可怕的成人思想。”
“……”安迪果斷閉嘴。
白蘭先到銀行換了日元。在聽見他一口流利的日語的時候,安迪還真是有些震驚,不過隨即恍然,家教tv裡白蘭的日語都挺溜,更何況現實中呢。雖然她曾經懷疑過是天野孃的神bug。
“我學過不同的語言,”白蘭自動的解釋,“所以平行世界的能力真是個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