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下,她便再也不可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啊啊啊——!”當唐巧芝回神之後,伴隨著夢想的破滅和身體上的疼痛,讓她痛呼的聲音自離破碎,有些撕心裂肺的恐怖。
“你……你做了什麼!?”她雙眸幾乎血紅的瞪著眼前的唐念念,嘶聲吼叫:“元力呢,我的元力呢?啊啊!你做了什麼!?”
唐念念淡淡的看著她的痛苦,淡道:“散掉了。”
散掉了……
三個字,打破唐巧芝所有的幻想。
一鞭子突然抽向她的面龐,將她本是狠瞪唐念念的眸子不由閉上,全身都痛得掙扎起來。
“賤……賤人……”顫抖呢喃的聲音詭異嘶啞,唐巧芝死不悔改的大罵,“賤人……你敢,你竟敢……啊!”
回應她的只是殊藍越發連貫的鞭子,只要她一出聲,殊藍便打在她的痛穴上,讓她一口氣抽不上來,到口的話也一下破碎,聲不成聲。
殊藍揮鞭的手段的確不弱,打瞭如此一會,只見唐巧芝雖然衣裳被打破,身上卻不見什麼血肉。這並不是殊藍留情,而是她也知曉一些唐念念並不喜歡血腥味道和血肉模糊的模樣。
安靜的雲琉閣院內,只有唐巧芝那是一聲聲的痛呼聲迴響。雖外有人聽到,也不敢聲張,更別說阻止了。
唐念念吃著司陵孤鴻喂到口邊的糕點,眸子平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住,住手……”無論此時唐巧芝有多痛,多麼想就這樣昏過去,但是現實結果卻是她怎麼都昏迷不過去。身體和魂魄好像的分開了一般,只是不斷的承受著那皮肉幾乎麻木的痛苦,精神越來越清晰。
葉連翹在一邊喂著白黎吃肉乾,聞言冷眼哼道:“只是這樣都承受不住了?真是大小姐呢!”
她的話語裡的鄙夷一點都不做假,其他人神色裡也閃過一縷冷淡的輕視。在場站著的人別看實力都不弱,但是那都是用血與汗堆積起來的。所承受過的痛苦絕對不止這些,就連是平日看起來活潑好天真的葉氏姐妹也是如此。
唐巧芝忍受著他們目光,心中唯有一片的幾乎灼燒心神的怨恨。她與理智的柳飄雪不同,從小就高傲紈絝,雖然有些心機但卻心眼窄小,嫉妒心強。對於曾經一直被自己壓制在下的唐念念,如今卻這般的對待她,怎麼讓她受得了。
“唐,唐念念,你別忘記了,你也姓唐,你竟敢……啊!你竟敢殘虐親妹,你……你蛇蠍心腸!啊啊!”
司陵孤鴻眼睫輕輕一抬,白皙的手指觸及在唐念念的唇瓣上,幫她擦拭唇上的幹屑。
唐念念淡道:“從出嫁雪鳶山莊後,我就和唐門沒關係了。”她記得清清楚楚,當初坐上花轎後,舒修竹就說過。她是雪鳶山莊的新娘,與唐門再無關係。
只是後面,他好像還說了。讓唐門儘快尋回唐門三小姐,以備不時之需?
唔。
孤鴻是她的,這個不時之需也不需要了。
她言語之間,舌頭不免觸碰在司陵孤鴻正輕柔幫她擦拭唇瓣的手指。自然無比的直接伸出舌頭就在他的手指上舔了舔,看著此時已經停下手來殊藍,問道:“這樣就消氣了嗎?”
她記得殊藍躺在床上的樣子,身上的傷口要比此時的唐巧芝重上太多了。這樣出氣根本就不對等。
殊藍冷淡的看了一眼在木架上喘息的唐巧芝,對唐念念輕聲道:“免汙了小姐和莊主的眼。”
她所言說的便是唐巧芝已經有些衣不遮體的模樣,再打下去,雖然不見多少血腥,但是唐巧芝的衣裳只怕早要化作破布,而她的身軀也要盡數暴露在外了。
唐念念眨了下眼,看了看唐巧芝的如今的模樣,再看了看身後司陵孤鴻,淡道:“恩,隨你。她先留在你那裡,等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