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勤然自己身為一家之主自然有諸多的事情要處理,他的本體留在傳承之地外,分身則去是處理責務去了。
連續五天,不止是傳承之地的袁勤然等人在等候著,祖屋外院,一抹欣長的身影靜站原處。
外院裡站立著守衛,從傳承之地走出來的弟子們來到這裡的時候,都一眼看到院內站立的男子。
他的衣裳依舊無塵無垢,猶如墨畫丹青極致勾勒的完美面龐靜然無波,無聲的站在庭院裡,一個身影讓周圍都黯然失色,讓人不由的注目又不敢逼視,只看了一眼後就極快的收回目光。諸多的女子卻還是忍不住偷偷的打量過去,眼裡閃動著羨慕和痴迷。
不用任何人說,他們都猜得出來,這位男子只怕從唐念念進去後就一直等候在這裡,沒有離開過半刻。
當眾人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人群中的袁家弟子突然有一名旁系弟子腳步微頓了一下,臉色有些猶豫又遲疑,低聲說道:“那個,傳承之地那邊出事了,好像是那個叫念念的嫡系子弟弄出來的。”
他的話語一出,周圍就有一名女子向他瞪過來,有些急切道:“你在說什麼!?”
袁勤然叫他們離開的時候雖然什麼告誡都沒有說,但是是個人都想得到,袁家傳承之地那麼重要的地方,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是他們胡亂傳出去的。更何況這個人說的話未免太讓人亂想了,竟然還當著司陵孤鴻的面親說出事是唐念念弄出來的?哪怕說的是好像,可是怎麼聽都像是事實了,這不是要惹怒了司陵孤鴻啊?
男子似乎也驚覺自己說錯了話,臉色有些蒼白,神情卻有些難過,說道“沒什麼,我只是看他等了這麼……當初,如果我不等,而是趕過去的話,惠兒也不會……”
男子的話語沒有說完,但是他的神情異常的痛苦。
男子在這群旁系弟子裡面認識的人不少,對於他的過去很多人都知道,聽到他的話,幾人臉色都變得緩了緩,看著他的目光多了一分同情。在他們的眼裡,這個男子也是仙源裡難得重情的人。
只是那個一開始呵斥他的女子面色更難看起來,男子說的這話分開來聽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合起來就有大大的問題了。什麼叫做如何不是當初他不是等著的話?那惠兒也不會?不會什麼?哪怕不知道這件事情結果的人的也能猜測到這結果絕對不會好的。這樣再配合他上面說唐念念的話,意思不就是告訴司陵孤鴻,唐念念可能會出事嗎?
以司陵孤鴻對唐念念的感情,倘若唐念念真的出事了,那麼他會做什麼事情?
女子越想越驚,雖然不知道司陵孤鴻的實力,也相信他一人之力一定不能對袁家做什麼,但是心中莫名的就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夠了!袁喜耀,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如實報上去,你就等著受罰吧!”女子冷冷說道。無論男子的行為是否是無意的,但是他惹出來的禍必須由他自己承擔。
袁喜耀似乎被女子的話語嚇到了,低聲道:“我只是看不下去。”
周圍的幾人是他的好友,一看到他這幅模樣,心想這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只是他心中的陰影,忍不住出聲而已。對於女子如此犀利的責備,這幾名好友當即就站在袁喜耀的身邊,不善的看著女子。
“這裡是祖屋。”一名身穿冰藍色錦袍的嫡系弟子冷淡說道,頓時讓兩夥人給安定下來。他看向司陵孤鴻,神色有些不好看,輕抬著下顎,神態倨傲而鄙薄的說道:“袁家的傳承之地的確出事了,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是不是唐念念弄出來也沒有人知道。不過,哪怕你知道又怎麼樣?一個禁臠一樣的男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只知道服侍女子,我真為你身為男子感到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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