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奪你回來。”
第二天,蘇政雅便正式收編入伍。由於他是皇親,又曾在平亂中出過力,司馬置便授了他別部司馬之職。說起來是個小將軍,掌管一營士兵,其實是個閒職。沒有戰事的時候,士兵是由各大將軍、軍正和軍丞統籌管理的。有戰事出徵,被上將指派任務的時候,才會調派些許兵力到手下,具體數目視具體任務而定,但一定不會太多。
安樂侯府被朝廷收回,左相為蘇政雅在城東置辦了新的住宅。蘇政雅卻不愛住過去,以新居還要重灌整頓為由,堂而皇之地蹭到溫家去住。他與溫婉雖名為兄妹,但畢竟都已經長大了,總蹭溫婉的小床睡總不好,溫向東便辟了個獨立的院落給他住。
蘇政雅是獨生子,自幼在家中便是獨自一人,從來沒有感受過父慈母愛,兄弟姐妹濟濟一堂的感覺。在溫家卻有這樣的感覺。不僅有溫婉陪在身邊,還有溫克恭可以說些男孩子們的事情。偷懶犯錯時,會有人提醒指正,看書累了,還有柳氏親手送過來的湯羹。雖說在自己家時,也不是沒有熱湯羹吃,但是母親做的與下人做的感覺始終是不同的。
每天清晨,溫婉與蘇政雅一塊兒出門,她去國學府上課,他則去校場參加訓練。沒幾天,蘇政雅便與司馬嘉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司馬嘉時任錄事參軍,論起職位,比蘇政雅還低那麼一級。聽蘇政雅說,司馬嘉是自請到他這個營,做他的屬官,為他出謀劃策的。
溫婉從當初一見面,就有些忌憚司馬嘉。那天他勸告蘇政雅的那番話,更是認定他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不能善與。此番刻意地接近蘇政雅,只怕是動機不純。如今看他們二人經常同進同出,相談甚歡,溫婉心中甚是不安,便從旁勸告蘇政雅,要對司馬嘉多留一份心,不要盡信。但蘇政雅卻不以為然,稱司馬嘉雖然話不多,但每句話都極有道理。而且為人恭謹,處事謹慎,機敏不凡,對於行軍布略之道,極有見地,是個良師益友,他最近都在向他學習。
溫婉雖然還是不太放心,但蘇政雅難得地走出陰霾,再次意氣紛發起來,不再愁眉不展,她的心裡也是高興的。想著或許是因為司馬嘉在家中並不受重視,而蘇政雅又是大長公主的獨生子,說不定將來就飛黃騰達了,所以司馬嘉才有意結交。應該不致於有什麼惡意,也便隨他們去了。
年底,在家賦閒半年的溫克恭終於被授了官職,到尚書院做個小小的都事。對於一個從國學院出來的學子,只封個都事,職位低了點。但對於溫家來說,也寥勝於無了,也算是全了這悲悽的一年來,最後一個願意。
差不多在大家忙忙碌碌,準備新年的時候,邊關卻告了急。司馬置掛帥出征,蘇政雅被任命為運糧官,押送部分軍糧先行,趕赴邊關。
蘇政雅領兵離京那天,溫婉特地告假到城外相送。蘇政雅第一次領兵,就擔任這麼重要的職責。溫婉再三地囑咐他,一切以糧草為重,千萬不要心有旁騖,怠慢了軍機。水玲瓏還特地挑選了幾個她親自訓練的柴家護衛,隨軍上路,專職保護蘇政雅的安全。水玲瓏雖然與蘇政雅有不少嫌隙,但既然已經成了“準妹夫”,卻也還是盡心盡力的。
水玲瓏在臘月初八生了,是個兒子。柴啟瑞給他起名叫柴敏之,還特地跑過來跟溫婉研究了一下這個名字的深刻含義。如此喜事,溫婉自然是引經據典地誇讚了一通。柴敏之落地便有九斤之重,水玲瓏生的時候痛得死去活來,一氣之下,便給他起了個小名叫肥豬。心情好的時候叫肥肥、小肥,心情不好的時候,便成了豬仔,豬嘍嘍。
這一年的新正,便在擔心邊關戰事,和逗柴家的小肥肥中度過。溫婉也終於長到了十五歲。
最近卡文,更新稍微慢了點,就看到有桶子擔心要太監了……小小聲問,莫非有TJ前科,就背負上了一生的汙點麼?(當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