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劉保正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和懊悔之色。
劉鎮財聽完老族長的一番話,猶如墜入五里霧中一般,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他覺得老族長的話語似乎別有深意,於是急忙追問:“到底是什麼怨恨啊?您老人家倒是給我說個明白呀!”老族長深深地看了劉鎮財一眼,緩緩開口道:“現在整個岙裡都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說楊桃跟富足之間關係曖昧不清。你這兩天剛好不在家,可能還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兒。我擔心等你知曉之後會怪罪於我當初牽線搭橋做了這門親事,所以特意來跟你解釋清楚,當時我確實對此毫不知情啊!”劉鎮財心頭猛地一震,但他迅速穩住情緒,故作鎮定地對老族長說:“那些村民們向來喜歡搬弄是非、亂嚼舌根,全都是無中生有的胡言亂語罷了。即便果真如此,我也絕對不會埋怨您的,您老實在無需為此憂心忡忡。”然而,老族長卻是一臉嚴肅認真地回應道:“這回恐怕情況屬實啊!這些流言蜚語的起因正是出自劉富足本人,如果不是他們夫妻倆大吵大鬧甚至動手打鬥,旁人怎會得知此事呢?想必一定是被他妻子小翠抓到了什麼確鑿的證據吧。”
劉鎮財馬上感覺到了事情遠非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頂綠帽子假如真的扣在自己頭上,那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桃花岙裡混。他強壓住怒火與老族長說道:“我還有事急需處理,改天再聊,不過你老無需擔憂,我不會怪你的。”老族長看到劉鎮財臉色都綠了,趕忙趁機離開。劉鎮財哪裡還有心思去工地,立即返回家中,直奔楊桃房間。
那扇房門只是輕輕地虛掩著,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和懸念。劉鎮財心頭湧起一股無名怒火,他毫不猶豫地猛力推開房門,目光如炬般掃視屋內。只見楊桃靜靜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闖入。
劉鎮財見狀,心中的憤怒愈發熾烈,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如同一隻兇猛的野獸,毫不留情地伸出大手,緊緊抓住楊桃的頭髮,將她硬生生地從床上提了起來。他瞪大雙眼,滿臉怒容,厲聲呵斥道:“你這個心如蛇蠍的惡毒女子,竟然膽敢與劉富足狼狽為奸,妄圖算計於我!快快如實招來事情真相!否則休怪我無情!”
楊桃早已被劉鎮財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三魂丟了七魄,整個人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如紙。她驚恐萬分地望著眼前盛怒的男人,嘴裡不斷髮出悽慘的哀嚎聲:“老爺啊,真的沒有這樣的事啊!您肯定是聽信了他人的惡意挑撥,才會如此誤會妾身。妾身對老爺一直都是忠心不二、死心塌地的呀!”然而,劉鎮財根本不為所動,他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劉富足已經全部招供了,你還在這裡狡辯抵賴!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老實交代的。”說罷,劉鎮財用力拽住楊桃,準備將她拖出門外施以家法。
楊桃拼盡全力掙扎著,苦苦哀求道:“求求您先放開手吧,我願意說,我什麼都說……”聽到這話,劉鎮財稍稍鬆了鬆手,但仍保持著高度警惕。楊桃順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邊哭邊喊道:“老爺啊,請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只見劉鎮財突然間怒目圓睜,他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抬起那隻穿著厚重靴子的大腳,彷彿要將整個地面踩出一個大坑一般。而跪在一旁的楊桃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花容失色,她本能地向後翻倒過去,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此刻,楊桃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眼睛裡充滿了無盡的驚恐和絕望,她死死地盯著劉鎮財,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憐憫或者寬容。
然而,此時的劉鎮財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惡狠狠地逼問道:“快給我說!”看著劉鎮財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楊桃心裡清楚得很,如果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恐怕自己是絕對無法逃脫這場劫難的。正所謂好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