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小姐。特別引人矚目的是,炎龍集團的繼承人王聰王大少,也赫然在列。
這些大佬們看到張啟這個年輕人進來,連汪家家主都起身表示歡迎,眼裡透露出一絲詫異。唯獨王聰提前知曉一些內情,向張啟微微一笑,打了一個招呼。
姚玉琴看見張啟,也是嫣然一笑,招了招手。
汪四海舉起酒杯,對張啟說道:“此次拍賣會能如此成功,全靠兄弟你的寶貝大放異彩。期待我們未來有更多攜手共進的機會!”
張啟也舉杯回應:“汪董過獎,能與汪家合作,是我的幸運。”
王聰王大少爽朗地笑了笑,舉杯向張啟示意,道:“這位張啟兄弟,咱們能聚在這就是緣分。幹了!”
張啟也幹了一杯,故意笑著回應道:“王少你真是平易近人,我原本還有些緊張呢。”
王聰哈哈一些:“緊張啥?大家都是朋友嘛!”
他又問道:“聽聞這幾件法器,據說都出自張兄弟之手?張兄弟竟然可以祭煉法器,修為果真是高深莫測!”
張啟一擺手,回答:“只是隨手製作的小玩意而已,不足為奇。”
此時,席間一位身著白色練功褂的老者輕哼一聲,眼神中透著桀驁,居高臨下地看向張啟,說道:“隨手製作的小玩意?呵呵,年輕人,在我面前,可莫要亂說話。”
張啟眉頭一皺,但趕忙抱拳道:“這位前輩,不知如何稱呼?”
王聰在一旁介紹道:“這位乃是我王家的第一供奉,馬國保大師,乃是武道宗師。”
以他馬國保武道宗師的境界,甚至相當於築基初期,想要煉製出一件法器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絕不相信如此年紀輕輕,看起來20歲都不到的小夥子能煉製出護身符,他是一萬個不相信。
馬國保微微仰頭,語氣冷淡:“小子,今日你能在此與我們相見,也算你的造化。”
張啟見他如此狂傲,臉色也冷了半分,並沒有搭理此人。
武道宗師,已經相當於築基初期修為,和張啟相當。但是張啟修煉的是伏羲宮的至上秘術,足以碾壓外界的一般築基初期強者,可以與築基後期強者比肩。一個武道宗師,張啟並不放在眼裡。
聽聞這老者是武道宗師,只見一眾大佬立即滿臉堆笑,不停地向馬國寶敬菜敬酒。桌上的珍饈美味不斷往宗師面前送,美酒佳釀一杯接著一杯。可馬國保卻一臉冷漠,對這些殷勤絲毫不為所動。
馬國保坐在桌前,目光冷漠地盯著年輕的張啟。他身為混元太極門的掌門人、王家的第一高手,見張啟如此年輕,心中便起了三分輕視之意。
“你師承何門?”馬國保聲音低沉,帶著質問的口吻。
張啟不卑不亢,坦然說道:“我是一介散修。”
馬國保一聽,眼中的輕視更甚,嘴角微微一撇:“哼,無門無派,也敢來此。”
張啟面色不改,直視馬國寶:“散修亦有追求武道之路的決心。”
馬國保冷笑一聲:“就憑你?”
張啟毫不示弱的說:“在下雖然不才,但是想贏閣下,也就是三兩招的事情。”
馬國保被張啟的話語激得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來,大聲喝道:“好個狂妄的小子,光耍嘴皮子有何用,有本事與我比試一番,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張啟呵呵一笑,毫不猶豫地應道:“前輩既然有此興致,晚輩自當奉陪。”
眾人聽聞兩人要比試,也沒有阻止。特別是王聰王大少,也想看看張啟的真本事。這個世界上,只有強者才能讓人尊重。想要讓王大少尊敬,就得顯露真才實學。
但王聰還是說道:“二位可要點到為止,不能傷了和氣。”
汪浙榮和汪四海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