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氣,想要他們自己認罪那是絕不可能。
而且這些人極為機警,這事過去這許多年了,被人旁敲側擊一下,頓時驚醒。這也是劉捕快等人疏忽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的敏銳。
當夜就有人跑到了楊家破宅,又是放火,又是砸牆,企圖殺人滅口。
多虧了楊家幾代人都是老實厚道的人,周圍鄰居都來救火,才沒釀成大禍。而殷若飛當晚就看這破房子不怎麼樣,安排王府裡的小廝,在附近尋了一處雖然小些,卻精緻多了的小院子給他們住。
饒是如此,殷錦堂也覺得自己在鬼門關上繞了一圈,帶著同樣驚嚇到的媳婦差點哭出來。
他此時萬分感激自己有這麼個弟弟,要沒他恐怕他們一家三口此時都成了灰兒了。
只是他不知道,若是沒有殷若飛讓馮季疏派人去調查,恐怕也不至於如此。
不過怎麼說,這次的事讓小兩口深刻的感覺到,想要安安穩穩本本分分地當個小老百姓,也未必就能活到壽終正寢。原本堅定不移地不打算回侯府,瞬間軟化成水,變成了渴望。
可是他們知道,若是他們自己去,這事情恐怕不好辦。他們一個是被趕出家的兒子,一個是破落戶的媳婦,不知道多討人嫌了。也就是兒子還算是個能入眼的,可是侯府這麼多男丁,有孫子那是必然的,等兩年,就一點都不值錢了。
這幾天兩口子在新家等著殷若飛,誰知道一連幾天都沒人來,楊氏一邊哄著孩子,一邊擔心地道,“是不是我們那天表現不願意去,讓七弟生氣了啊?”
“應該不是。”殷錦堂琢磨了一下開口,“當初我把他都得罪死了,他都不記恨我,何況這點小事。我看是七弟被我們的事連累了,你不知道我爹是什麼樣的人!”
“公公是什麼樣的人啊?”
“沒法說,總之,他喜歡的,寵上了天,他不喜歡的,恐怕記都記不得。”
“啊……”楊氏臉色慘白,“要不,我們還是別回去了,公公肯定還恨你當初的事,回去……”
“所以我說,肯定是苦了七弟了。唉!”殷錦鴻垂頭喪氣,他這個人性子是直的,當初恨殷若飛,那真是恨不得對方死在自己面前。如今知道自己上了老二的當,去掙那根本不可能的東西,又萬分覺得對不起這個弟弟。
馮季疏知道了楊家舊宅失火的事,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揪著劉捕快等人一頓拳打腳踢,“你們這些混蛋,就會敗壞老爺我的英明名聲。去,把那些混蛋給我拘來,真是欺軟怕硬,以為老爺我好欺負呢!”
“是是……”幾個捕快被踢了幾腳,雖然當時疼,但是畢竟馮季疏是個文人,倒也不會怎麼樣,只是心裡嘀咕著,這老爺踢人的毛病,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馮季疏辦事穩妥,眼看從這些人口中得不到線索,轉頭就派人去接觸那些走掉的老人。這些人有的是看不慣這事,有的是知道內情,被逼走。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之後,馮季疏又許了不少銀兩好處,將這罪證壓的穩穩的。
當然這銀子不是馮季疏掏,他記著小條,打算翻著倍的跟殷若飛要回來。
幾個肥頭大耳的案犯被抓回,畫押好的罪證丟到面前,眾人臉色一片土灰。該來的還是來了!
可惜他們的罪遠不止這一點,很快就被馮季疏各個擊破,縱火案也跟著告破,看著堂下狗咬狗的幾個人,馮季疏琢磨的是殷若飛這小子怎麼還不來驗收成果?
殷若飛病好的正是時候,這幾天太子從東宮送來了各種名貴的補品,討好認罪的意味滿滿的。可惜不管是容靖澤還是殷若飛都還在氣頭上,根本不想搭理他。
這件事驚動了皇上和太后,太子這麼大了,被皇上親自拿板子打了一頓。
殷若飛知道後,頓時解恨了,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