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如冰山,磅礴氣勢蓄勢待發。
白檸心臟咚咚的跳,她就是故意的。眼睛眨巴,搶在顧琛還沒發火之前低頭親了下他的手背,軟著聲音十分可憐:“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顧琛咬了咬牙盯著白檸,看她演戲突然就把她壓在床上狠狠吻了一通,一直親到白檸喘不過氣眸光恍惚才鬆開。手指剮著白檸的脖子,陰沉沉的開口:“你是作死麼?”
白檸好半天才拉回了神智,大口大口的喘氣,清醒過來盯著面前的顧琛:“……疼麼?”
顧琛眯了黑眸,他撐在白檸的上方,居高臨下看著她。
“為什麼幫我剪指甲?”白檸的理智飄得很遠,她氣還沒喘勻,顧琛的吻總是那麼盡心動魄簡直要了她的命:“昨天我也很疼,比你疼多了。”
她看著身上壓著的男人,腿疼腰疼胳膊疼心臟疼,十分的難受,不知道要怎麼做。長這麼大還沒和她如此親密過,就連爸媽都沒有,可是面對顧琛,她連隱私都沒有了。這麼近的距離,兩個人的呼吸糾纏。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安,想立刻逃離這個地方。
顧琛抬手把血抹到了白檸的臉上,冷眼看她:“昨天你疼是活該。”他直起身胡亂的在床單上蹭了蹭手背上剩餘的那點血,臉色的戾氣越來越沉。他抬手去解自己的襯衣釦子,動作緩慢而平靜:“敢為了錢去賣身,不揍你簡直沒天理。”
白檸看著顧琛動作,直到他所有的扣子都解開露出健碩精悍的胸膛,腦袋一懵隨即就做出了反應,蹭的一下就往床邊爬去:“幹……幹嘛?”
“你說我不會疼。”顧琛扯開襯衣晃了下露出脊背:“嗯,你抓的,狠著呢,不比我手輕。”
小麥色肌膚上好幾道清晰抓痕,見了血肉,雖然已經結痂可還是能看出來原本的兇殘來。白檸臉登時通紅,她依舊是想逃。捏著手指哼了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含含糊糊的往床邊挪動:“我都不記得……是我麼?我不知道……”
顧琛冷哼,也沒下一步動作只是掃了白檸一眼。穿好衣服一把拉過白檸按在懷裡強行磨指甲,表情不怒不喜,是個冷淡模樣:“你都他媽的沒意識了,還記得什麼。別動,爪子磨平了。”
白檸深吸一口氣來緩解情緒,頭皮發麻的不知道把臉往哪裡埋!她實在鬧不過顧琛。顧琛就是狗皮膏藥,白檸是脫離不了,她什麼時候抓的顧琛肩膀,那是不能說的……昨晚顧琛太瘋了,簡直要弄死她的幹法。
顧琛把白檸的指甲剪的乾淨,摸了摸不刮手,抬頭:“以後別挑釁我。”
昨天他真的氣暈了頭,抬手摸著白檸的臉頰,抬腿上床:“我是能容忍你。”
白檸一個呸字在嘴裡咀嚼了半響始終是沒迸出來,眯了眯眼睛,她無法不和顧琛對視。顧琛的眸子極其的黑,沉皚皚的泛著光。
“你不工作?你不是要幫白氏度過危機?怎麼個幫法?”
白檸生硬的轉移話題,臉上那隻粗糲大手下滑眼看著就要鑽到自己的衣領子裡。白檸驚嚇了一下,她對於床上那件事是滿心滿肺的恐懼,簡直是可怕,沒有一點嚮往。縮了下脖子,眼睛依舊看著顧琛:“有多餘的電腦麼?我玩電腦,你忙你的。你不讓我回去,要不你電話給我用一下?你給子墨打個電話?”
顧琛嗯了一聲,湊過去在白檸的嘴唇上輕咬,這才鬆開白檸。下床張開手臂來抱她,沉靜嗓音言簡意賅的下了命令:“下樓陪我。”
白檸還沒來得及掙扎,顧琛攔腰抱著她就往外面走。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傷處,白檸疼的叫了一聲眉頭緊蹙:“嘶——我自己走。”
顧琛低頭看她,微微翹起嘴角似乎笑了那麼一下。白檸還沒捕捉到下一瞬間她整個人都要飛起來,驚慌失措心臟都要跳到了嗓子眼連忙去抓顧琛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