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與他們何干,又與你何干?”
任長風鬚髮飄揚,“我與康法師交情深厚,覺得你年紀輕輕,大庭廣眾之下炫技,有失穩重,不配做康崑崙弟子!”
哥舒翰並不理會任長風,轉頭向門口差役道,“我們今日求見的,是鴻臚寺官員,並非前斬妖司司尹!你莫非是領錯了地方?”
門口那名差役,有苦難言,哥舒翰肯定不知道,現在鴻臚寺負責接待的官員,大多是任長風弟子,任長風今日閒著無事,來鴻臚寺看望弟子,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任長風是有名的口快心直,任何事都不會裝在肚子裡,而偏偏哥舒翰,也是火爆脾氣,此時大庭廣眾之下,被任長風訓斥,氣的臉色煞白,全身骨節喀喀爆響。
一名中年人快步從屏風後走入,笑道,“師父與老友相逢,應該高興才對,為何如此暴躁?我這裡有上好花雕,你們老兄弟把酒言歡如何?”
正是鴻臚寺負責接待的董明書,雙手抱著一罈上好花雕。
董明書知道師父愛酒,見師父來到,想起有人送了他幾壇上好花雕,馬上起身,為師父取酒,不想短短時間之內,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任長風嘆一口氣,“今日這酒,送給康老兄洗洗雙眼,免得看人不清,汙了自己名聲。”
董明書哈哈一笑,向康崑崙笑道,“先生這次前來,恐怕要失望了,如今沱江城叛亂。斬妖司好手,大多派去平叛,其餘高手,也都在外面奔波捉賊,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法師若是不嫌棄,可以想想,是否有其他想法,我們會想辦法滿足。”
康崑崙手指那壇花雕,“其餘的暫且不說,如今只想借花獻佛,用董大人的美酒,澆滅任老兄滿腔怒火。”
任長風依然面色冰冷,“跟你喝酒可以,卻不許用小搬運之術!”
哥舒翰臉色,再次變得非常難看。
康崑崙笑道,“依你就是,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如今你年紀大了,不知還能喝的幾升幾鬥?”他手指哥舒翰,“老兄看他不順眼,便罰他站著,為我們倒酒,如何?你若是怕他倒酒不均,讓你喝多了,我便不叫他。”
任長風哈哈大笑,“那就讓他倒酒,我喝多久,他便站多久!今日我還有事,明天請你們喝酒。”笑著離開了。
康崑崙帶著哥舒翰,也緊隨其後離開。董明書笑道,“明日喝酒,我要作陪。”
回去路上,哥舒翰低聲道,“倒酒也沒什麼了不起,一罈酒很快就能喝光了,難道還能把我累到?”
康崑崙面色嚴肅,“你懂的小搬運,那任長風難道就不會?他是茅山弟子,茅山宗五鬼搬運術,天下聞名,遠非你的小搬運能比。若是他使用五鬼搬運術,搬來數不清的美酒,你只怕原地站成白骨,也倒不完那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