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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宇鵬深深撥出一口氣,不想讓自己的怒火影響自己的思考。可是一看到底下跪著的錢辰星,心情還是好不起來。“連洛王妃都快被你的豫州餓死了!錢辰星,你給朕老實交代,到底豫州現在是什麼情況!”
“回皇上,豫州現在確實是很困難……八個月前豫州就滴雨未下,本來臣以為只是偶然狀況,所以並沒有很在意。後來到了繳賦稅的日子,但是官府的稅收總是收不上來,所以臣就收了一些農民的地。本來想著賣些糧食便可以了,可是天上還是不下雨,地上都不長糧食了。於是難民漸漸多起來,臣也開始注意旱災的事情了!本來今次臣上京是想求些援助的,可、可怕影響了過年的氣氛,所以一直都沒好開口……”
“好個怕影響過年的氣氛!”連宇鵬把茶杯扔出去砸在了錢辰星的身上,“你現在怎麼不怕了!啊?人都餓死了,你還要什麼氣氛!”
發威
“父皇請息怒,莫要氣壞了身體。”連習哲柔聲勸道,“這事已經發生這麼久了,錢王爺不說自然是有過錯,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州府出問題,有些難以啟齒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麼相鄰的州府都沒有人通報呢?”
洛羽仲冷哼一聲,與豫州相鄰的只有他的苑州和周王爺的宣州。但是宣州和豫州之間還有山地阻隔,而且接壤的地方也少。連習哲明顯是要拿他開刀,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出。
“洛王爺,你自己的王妃都逃難逃到苑州了,你總不可能不知道豫州的災情吧?”吳王爺也在一旁落井下石。
“本王自然知道豫州的災情!”洛羽仲站出佇列,趾高氣昂的說道,“本王也主動向錢王爺提供過幫助,豫州的人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都死光,是本王出的七十萬兩白銀養活的。”
“洛王爺真是大方,您何不直接稟告皇上呢?”林王爺不屑地說。
“再怎麼說豫州也不是本王的地方,豫州的事情也輪不到本王來管。難道說林王爺的胡州前一陣子遭了雪災,這事也要本王上告皇上嗎?”
“什麼?胡州遭了雪災?”連宇鵬瞪著林王爺問道。
林王爺立刻說道,“只是一個郡而已,而且臣已經派足了人手去處理災情,難民也有地方安置。請皇上切勿著急,相信不久就能恢復的!”
“洛王爺不好開口也就算了,習徵你去苑州這麼久,怎麼會不知情呢?”連習哲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我們都是父皇的孩子,理應為父皇分憂的!”
“習徵,你之前知道嗎?”連宇鵬問道。
連習徵穩步走出佇列,沉穩的道:“回稟父皇,兒臣一直寄情于山水,從來不過問政事的。洛王爺就算有事也不會與兒臣商談。”
“皇弟,你身為皇子,也該為皇室分憂。怎麼可以如此推脫責任呢?”
連習徵燦然一笑。“皇兄說的極是,我一直寄情于山水,皇兄可是一直操勞於朝堂。不知這次的事情為什麼皇兄沒有稟告父皇?”
“是啊,大殿下不是一直在戶部兼職的嗎?”洛羽仲附和道,“細心的大殿下怎麼會沒有發現豫州今年的賦稅都是我苑州繳清的呢?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啊!”連習徵一副吃驚的樣子,“我還以為皇兄是昨日從錢王爺那裡知道災情的呢!原來戶部的賬面也有這麼明顯的記錄啊!”
“哦?昨天從錢王爺那裡?三殿下這話怎麼說?”洛羽仲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昨天錢王爺找皇兄不是提過豫州的災情很嚴重嗎?還希望皇兄不要再增加對豫州的賦稅,先讓豫州緩一年。皇兄不是還說要給豫州提供些援助嗎?”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洛羽仲感嘆著,“不知道三殿下為什麼沒有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