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不是說過了嗎?我這個主意其實只值兩三罈美酒,可是你偏偏卻要送給我十壇!唉!我也只有多謝你的慷慨了!”
這下羅陽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被郭嘉給耍了,可偏偏羅陽又沒辦法對郭嘉發脾氣,只能是苦笑著說道:“奉孝,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快點把你的主意告訴我吧!我這都快要被急死了!”
郭嘉這玩笑也算是開夠了,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水,順便揉了揉肚子,這才慢慢止住了笑聲,對著羅陽說道:“實話實說呢,我的確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這方面的謀劃並不是我的專長!我最多隻能是告訴你應該去拿下兵權,至於該怎麼做,我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呃!”羅陽看得出來,這次郭嘉可不是在開玩笑,看來這次郭嘉說的是真的,貌似在歷史上,郭嘉的才智也只是表現在行軍打仗方面,人有所長,也必有所短,看來這政治方面的鬥爭還真不是郭嘉所長。頓時剛剛興奮起來的羅陽立馬就蔫了,無力地說道:“看來,這次我是在劫難逃了!”
郭嘉卻是伸手拍了拍羅陽的肩膀,說道:“先別急,我只是說,我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卻並不說你現在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沒有辦法,還有別人能夠想得出辦法啊?據我所知,那荀文若,還有荀公達在這方面都要遠勝於我!”
郭嘉所說的荀文若便是荀彧,而荀公達則是荀攸,這兩人都是不遜於郭嘉的謀士,可是羅陽依舊提不起精神,耷拉個腦袋說道:“我也知道這兩人才智過人,可奈何人家是世家子弟,根本就看不起我著寒門出身的武夫,更不要說是為我出謀獻策了!”羅陽說這話的時候,語調中還帶著一絲怨氣,顯然對前幾次和這兩人不愉快的見面還心有芥蒂。
郭嘉當然也是知道羅陽和荀彧那兩叔侄之間的矛盾,只是笑了笑,說道:“子悔兄,你可別急啊!我剛剛只不過是打了個比方而已,再說了,那荀文若和荀公達雖然才華出眾,但論起這這些官場上的手段,卻並不能算是最厲害的!而我要給你介紹一人,此人或許在其他方面比不上荀文若和荀公達,但在官場上的本事卻是比這兩人高太多了!你若是能夠得到此人的幫助,必能安然度過此關!”
聽得郭嘉的話,羅陽不由得又再次提起了精神,畢竟誰都不喜歡那種坐以待斃的滋味,眼下郭嘉給羅陽指出了一條生路,羅陽又豈會不敢興趣?當即羅陽便是立馬問道:“奉孝,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吧!這位高人是誰?他在哪裡?”
郭嘉一臉笑意,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神秘的光彩,頓了頓,說道:“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此人現在在東郡東阿城郊隱居,姓程名立,字仲德!”
“程立?”羅陽聽得這個陌生的名字卻是不由得一愣,原本以為郭嘉將此人說的是天上有地上無的,應該是歷史上某個出名的頂級謀士,沒有想到卻是說出這麼一個陌生的名字,羅陽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當即便是對郭嘉的話有些懷疑,問道:“奉孝,這個人真的有你說了那麼厲害?”
郭嘉卻是難得一臉正經地點了點頭,說道:“說起來,這個程立應該算是我的師兄!他與我同為潁川書院出師的學子,只是他比我年長近三十歲,我入山門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從山門出師了!我曾聽老師說過,此人乃是潁川書院所有出師學子當中,將官道這門偏門學問學習得最好的一人!”
聽得郭嘉這麼慎重其事地解釋,羅陽也是不得不相信他的話,同時也對郭嘉口中的這個程立有了興趣。須知官道也就是後世所說的官場學問,是專門講究如何為官,趨吉避凶的手段。這樣的學問在後世或許很流行,但是在這個崇尚儒家學說的年代,這種學問和旁門左道沒有什麼區別,根本就不能提上大雅之堂。而這個程立竟然會花功夫特意去專研這門學問,而且還學得那麼出色,可見這個程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