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秦浩又問項雨兒今天想做什麼去,項雨兒無所謂的說道:
“幹什麼都行!隨你!”
“這樣啊!要不然,你能不能教教我騎馬去!我也想像你一樣能夠勉策馬奔騰!”
“你要是不怕被摔散了身子骨,也隨你!”不久之後,領地內的許多人,就看到了這樣一幅奇景:
尊貴的領主大人,拼命的騎在馬背上,在身後的夫人的指點下,讓馬兒漸漸跑起。
等二人共乘一馬來回跑了幾趟後,夫人另換馬匹,讓領主大人單騎,並鞍隨行,從旁提示。可領主大人才騎出去不遠,往往就會摔落於地。
於是夫人再次與領主大人共乘一騎,再次指點一番,領主大人再次單乘而騎,跑不多遠,又是摔落於地,如此往復不已。
“你可真是個廢物!怎麼這麼簡單的騎術都學不會!難道你以前在吳國時,一點騎術也沒學過?好歹你也是一國王子啊!”
項雨兒見秦浩再次從馬背上摔落下來,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無奈的抱怨道。
早已摔得七葷八素的秦浩再次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也是一臉無辜的說道:
“我這個王子啊!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嘛!有名無實!又哪裡會有人教我這些東西!”
“騎馬緩行,還是自從到了領地之後,關豹才教紿我呢!至於策馬狂奔,誰又敢教我啊!生怕摔壞了我這個所謂的領主大人!”
“今天我還就不信了,學不會這策馬狂奔!雨兒你不用擔心我!你教我的要領我都已經爛熟於心了,缺的就是練習!無非就是再多摔幾次而已!”
“哎喲喲!……我的屁股啊!……疼啊!……該死的畜牲,咱們再來!”
“雨兒,你還是得再在旁邊為我掠陣!雖然要領我全都記住了,可一上馬,還是有些找不著北!你得提醒我一下才行!”
秦浩再次翻身上馬,又是忍著疼痛喊道。
項雨兒有心不管,任秦浩胡為,可又忍不下心來,只得也騎上一匹馬從旁跟隨。
隨著項雨不時的從旁提醒,再又摔了不知道多少次後,秦浩終於是可以策馬小跑而不墜了。
漸漸的,秦浩控馬之術赿來赿熟練,策馬奔騰的速度也赿來赿快,赿來赿遠。
項雨兒放心不下,趕忙追趕。
夕陽之下,兩騎一前一後,在遊河岸邊的大道上狂奔,引得無數人側目觀看,議論紛紛:
“呀!夫人追的那是……領主大人!?他怎麼那麼狼狽不堪!”
“廢話!領主大人才學的馬術,這一天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能不狼狽不堪嗎!”
“居然有人敢教領主大人策馬狂奔!就不怕摔壞了領主大?”
“你沒聽說嘛!是夫人親自教的領主大人!夫人不是凡女,舞刀弄槍,騎馬射箭,無一不精,無一不會!也只有她敢如此教領主大人!”
“哦!原來如此啊!領主大人夫婦可真是伉儷情深!”
“那是自然!我還聽說,夫人會武,領主大人能文,白天夫人教領主大人武藝,晚上領主大人教夫人寫字!人家小兩口感情好著呢!”
“真的假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別人說起過!”
“你這是少見多怪!用教書先生們的話說,叫孤陋寡聞!你沒聽說過的事情還多著呢!”
如果秦浩聽到這些話,肯定會先大呼:“你們這是造謠,我什麼時侯教醜媳婦寫過字啊,貌似這小丫頭的字比我還好呢!”
不過,此時此刻,他的的確確是在向項雨兒提出學武之事!
紅日已經沒入山中,晚霞依然絢麗。
兩匹馬兒啃食著河邊嫩草,一對少男少女並坐河岸大石。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