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朽一臉的嚴肅,一臉的傲氣,一臉的自以為是,傲然的說教道:
“第一件事!你需要記住!你終究是姓秦!是大吳王室子弟!切不可忘了自己的本份!”
“雖然你已經自立門戶,在外人看來,已與我大吳在無關係!但你要謹記,你的所做所為,必須要服務於大吳的利益,萬不可被他人利用!反而來對付我大吳!”
“第二件事!你雖然娶了那個楚國的醜女人,但卻不能相信那個醜女人!她終究是楚國人,一定要抵防她,以免被她利用,丟了咱們大吳的國土,被他楚國吞併!”
“最後,就是你以後做事能不能長點腦子!別在幹出犯諸國大忌的事來!別在捅出更大的嘍子!到時候。不但不能為我大吳效力,反而給我大吳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大吳不但不會幫你,還會第一個滅了你!”
“今日我言盡於此,希望你好自為之!”
秦浩面上恭恭敬敬,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心中卻是不住的罵街:
該死的老混蛋,你不就是想讓老子白為你們幹活,還不護著老子嘛!還好自為之!耗子尾汁個屁!
等將來我實力強大了,接回了母妃,誰還會鳥你們!
等送走了那個討厭的老傢伙,秦浩又忙碌兩天,完成了舒庸領一干留守人員的任命,做了一些具體事務的安排後,也終於開始啟程返回遊安城了。
這次回程,秦浩選擇了水路,坐船回去。
遊河之上,十幾艘小船魚貫而行,逆流而上。
這些小船可不是唐衝當日順流而下的那種粗製濫造的簡陋小船,而是專門造船的船坊出品,全都是鍾盧領抵消贖金送過來的。
此時,船上的槳手正奮力划槳,船上的小帆也被北來的秋風吹得鼓滿。
秦浩坐在船頭,陷入沉思:
“三營領地軍駐守舒庸城,一營領地軍分駐三領,再加上三千鄉勇,足足四千多兵馬,應該可以護住領地北部安全了!
“只要北部安全,那麼南部的遊安就更是無憂了,接下來,就可以踏踏實實地搞開發了。”
“只是!糧食!糧食!我還得為糧食發愁!”
“現在,領地裡的糧食還有二十幾萬石的缺口,必須要儘快補足!”
“還有,根據東方淨遠的估算,明年即使開墾出更多的荒地,又恰是個豐收年,可糧食依然也僅僅是勉強夠用!”
“若是年景不好,糧食減產過半,那就又要有半數近十萬人熬不到後年秋天!”
“近十萬人的一年口糧啊,至少要六、七十萬石!”
“不行!我還得大批買糧才行,而且還是要大買特買!買他一百萬石才能心安!”
“一百萬石啊!我須要在年前買完才成,否則等過了年到了初春時,怕是又要多花幾萬兩銀子!”
“買糧之事,一定要儘快去辦才行!”
“君上小心,前方有急流!”
掌船的老李頭突然大喊道,隨即幾乎是滿載的小船開始搖晃起來!
但好在,小船隻是搖晃了幾下,就又重新回了平穩。
可好景不長,小船剛行駛了不到半里,又碰到了急流,小船又搖晃了起來。
如此反反覆覆,僅二十幾里長的一段河道,小船就碰動了數十次急流。
秦浩雖然並不暈船,但也絕不好受,再也不能思考心事。
好容易船隊穿過了群山,來到了河谷平原,小船才算是徹底安穩了下來。
秦浩皺著眉頭,問那老李頭道:
“老李頭,你來說說看,難道說就否能想些辦法,讓這遊河之上的船行駛的更安穩一些嗎?就不能行駛更大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