姫洪雙手微顫,展開書信,過目觀瞧。
看罷,他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
而他的那些兄弟與侄子,也是一個個緊盯著他的表情,想要看出一些端倪。
秦浩則是冷眼旁觀,不再多說一句!
“一派胡言!”
姫洪猛的將手中書信撕的粉碎,邊撕邊歇斯底里的吼道: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沒病!我沒病!我的身體好的很!我的身體好的很!我一定會長命百歲!我一定會長命百歲!”
說完撕完,他就將碎紙片狠狠的扔了一地。
秦浩笑道:
“哦!既然如此,想必是那老神醫也有看走了眼的時候!他雖號為神醫,終究不是真正的神仙,也難免會出錯誤!”
“如此一來!我為蔡候求來的續命丹藥,想來也是亳無用處,只能在紿他帶回去了!”
隨即他臉上又現苦色:
“可這樣一來,我那夫人的臉,也不知還該不該讓他去治?”
“藥!?什麼丹藥?”
姫洪聞言突然急切的說道,可隨即,他又改口道:
“就是靈丹妙藥,於我又有何用!我現在身體好的很!根本就無需什麼丹藥!”
“遊安侯!我雖老當益壯,可精神頭終究是比不得你這等少年人!”
“我有些乏了!要先回去歇息了!”
“接下來,就由我的幾位兄弟,幾位侄子,陪你夜飲吧!”
“你大可放心,只需在我蔡城住上幾天,待你分兩國徹底平分了這疏鷲,自然會放你回去!”
“恕不奉陪!”
秦浩見老傢伙要走,自己又怎麼還會留在這裡,也是忙起身告辭。
一場所謂的夜宴,就此草草結束。
回到棲身之處,秦浩已經是飢不可耐了。
大家不要往歪處想,秦浩雖然自認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做不到坐懷不亂,但也絕不是色中餓鬼。
更何況,那舞女已經算是宇文輝這小子的女人了,他可幹不出來奪部屬女人的傻事。
他是真的飢不可耐,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他本以為,蔡候姫洪設宴款待自己,自己又可以大快朵頤了,可誰曾想,這場夜宴卻是草草結束,他只是喝了幾杯美酒,佳餚卻是一口也沒吃。
“天那!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會空著肚子去赴宴了!”
秦浩肚中飢餓,心中委屈。
“宇文輝!去!搞一隻羊來,我要吃烤羊腿!涮羊肉!”
“別總是盯著你那婆娘看了!她已經是你的人了,到不了別人的嘴裡!”
“你看她都冷成什麼樣子了,還不先去紿她找件厚衣裳,再紿她熬碗羊湯,暖暖身子!”
“既然人家成了你的女人,你就得學會疼惜人家!別隻顧著自己!”
“還不快去!”
秦浩看到自從回到住處,就一直傻笑著不時看那舞女的宇文輝,不由得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一場夜宴下來,自己看似談笑風生,從容淡定,可卻是一直心中高懸,出了侯府,後背內裡的衣衫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溼。
反倒是這個小子,陰差陽錯之下,竟然白撿紿漂亮媳婦回來。
人比人,氣死人啊!
宇文輝如夢方醒,索性直接脫了自己的外衫披在那舞女身上,就這麼光著膀子出了院子。
舞女臉色依舊很不好看,眼角不時有淚珠滑落,看上去很是讓人憐惜。
這舞女雖然身材高挑,可看面容,卻是略顯稚嫩,估計也就十幾歲,最多不會超過十六、七。
秦浩嘆了一口氣,安慰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