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神色再次恢復如常,司空冷澈點了點樂來兮的小鼻子,笑道:“愛是什麼?小兮兒,回答我!”
“一個連愛都不知是何物的人,活著真是可憐!”
司空冷澈顫了顫身子,盡力的憋著心中的火氣。現在還是在北燕,他不能發火,假若此時已經到南楚的境地,他定會立刻懲罰她,狠狠的!
司空冷澈再次溫柔下來,笑道:“既然朕不知何為愛,那小兮兒就來教教朕,讓朕嘗一嘗,何為愛……”
司空冷澈笑著,在樂來兮的臉蛋兒上啄了一下。樂來兮厭惡的避開,暗自納悶兒,為何自己這樣激他,他還不生氣?
想到這兒,樂來兮再也顧不得許多。開始瘋了一般大喊大叫:“放開我!你個混蛋!強迫別人算什麼本事?我要下車,快停車!停車!!”
司空冷澈的耐性已經快被磨光了,忽而捂上了她的嘴巴,怒道:“不許大吼大叫!再如此,莫怪我對某些人不客氣!”
某些人?樂來兮眨了眨眼睛,大腦飛快的運轉。她猜不透,司空冷澈口中的某些人是誰。
“你可認得獨孤穹,與南榮富嫻?”司空冷澈倒不隱瞞,笑道。
見她瞪著大眼睛,甚是迷茫的神情。司空冷澈忍不住靠了過去,“小兮兒,你真美!”
不!樂來兮掙扎著搖頭,“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擄走了獨孤與富嫻?”第一時間,樂來兮反應過來。
但是,太史卿與即墨蘭不是去營救了麼?難道沒有成功?一時間,樂來兮不敢相信司空冷澈的話,但是。又不得不信。
“告訴我,他們在哪裡?”
“你只要乖乖跟我到南楚,到時你自然知道!”
“我不相信。誰知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信不信由你,總之,你若再不老實,朕就命人把他們的手腳都坎了!”
“你!!”
樂來兮心中無比的憤恨,但是,她不敢再鬧!萬一。獨孤穹與南榮富嫻真的在他手裡……她可不能把她們害了!
樂來兮開始徹底老實下來,一路。不再大吵大鬧,也不再喊著叫著的要下車。甚至,對於司空冷澈對她偶爾的拍拍打打的小接觸,也沒做出過多反感的樣子。
見她如此,司空冷澈心裡非常爽快,也更加懂得,獨孤穹與南榮富嫻這對砝碼,是多麼的重要。
一路,樂來兮雖安靜,但是,她的大腦,一刻也沒停止過思考。
冷靜下來的她,開始慢慢的回憶自己暈倒前的情形,可是,她只記得那天她正與公羊旦下棋時,玲瓏突然過來,說江蒂娥要見她,後來她便跟著玲瓏進了椒蘭殿,可是之後發生了什麼,她的大腦卻一片模糊,遇到最後,大腦越空白。
樂來兮迅速的整理一下思緒,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從進入椒蘭殿,到醒來之後就在司空冷澈的馬車上這點來看,肯定有人對她做了手腳,可這個人到底是誰?
江蒂娥?從表面上看,的確是江蒂娥,畢竟是她喊自己去的椒蘭殿。
可是,樂來兮轉而又仔細的想想,又不太可能。
首先,江蒂娥再不濟,也是北冥即墨的正妃,更何況,她很愛北冥即墨,堂堂安尊王妃,沒道理揹著自己的丈夫與敵國的人勾結到一起。雖然,江蒂娥很恨自己,但她若真的要除掉自己,靠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自己解決,根本沒必要繞這麼大的圈子,設計將自己送給司空冷澈。
再者說,司空冷澈是誰?南楚皇帝哎!假若一個女人憎恨另外一個,只會對她打壓,甚至會讓她喪命,怎麼會捧呢?
所以,樂來兮否認了是江蒂娥下的手。
既然不是江蒂娥,那會是誰呢?畢竟,玲瓏、鈺瓏是江蒂娥的身邊人,她們不僅是江蒂娥貼身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