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新鮮的料理,可偏偏這樣的菜,讓她一吃上就不捨得停下。
不一會兒的功夫,整整兩小碗米飯都被黎若惜吃了個乾乾淨淨。
忽然,廚房傳來鍋蓋乒乒乓乓的響聲,張媽眨了眨眼,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般轉身跑去廚房,不大一會兒,她便端著一個小托盤走了進來:
“這是鯽魚湯,新鮮的很,而且還是淡水魚,就算是夫人這種敏感性體質吃了,也都不妨事的。”
黎若惜點頭,張媽將其中一碗湯端給她,自己則是坐下身,又將魚肉多的那碗遞給殷墨:“殷董多吃點魚肉,記得你最討厭魚肉的土腥味,這湯裡面有油菜花,不會有土腥味的”
殷墨靜靜喝了一口湯,唇畔隱隱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這湯是張媽從小到大,每次午飯都會特地做給他喝的,張媽是做湯好手,一個星期下來從不重樣,說是喝湯養胃。
黎若惜坐在那悶頭喝湯吃洋芋,這種生活怎麼看怎麼美好。
她最喜歡的,就是一家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午飯後。
四合院外來了一輛又一輛的貨車,這些都是張媽之前為了收拾好老家這些貴重物品,而揹著殷墨叫來的。
深知張媽不會做生意,殷墨當然不放心她獨自一人去擺弄這些古董傢俱。協商之下,最後決定,倆人一起去和那些貨工談價。
這種如同家人一般,不分你我,不需心計的氛圍讓殷墨很珍視。
一向高高在上,辦事優雅果決的他,在碰上這件事的時候,竟完全沒想過要去打電話叫幾個人來幫忙,而是親力親為,擼胳膊挽袖的和張媽跟那些搬工一起,小心翼翼的將那些古董傢俱抬出院子。
張媽看著滿頭大汗的殷墨,不由得掩著嘴調侃:
“我真是託了夫人的福,才能有幸看到殷氏財閥的董事長,親自幫我一起搬東西。”
殷墨勾唇淺笑,琥珀色的鳳眸微微眯起,潔白的肌膚上,汗珠順著鎖骨下面的V領襯衫往下滑落,給人除了魅惑以外,還比平日裡更多添了抹男子氣概。
那搬工擦擦汗,輕拍殷墨的肩膀笑道:
“小夥子挺能幹!我還以為市裡的男人,都是電視劇上才能看到的那種小白臉呢!”
一聽這話,張媽便沒好氣的瞪了那搬工一眼!
她一邊遞給殷墨方巾擦汗,一邊道:“我家少爺,可是真漢子。”
說完,她又凝視著殷墨那邪魅勾人的側臉,忍不住戲謔道:“就是長得太帥氣了些,容易走桃花運。”
殷墨無奈搖頭,見貨已經卸完,這才拿著那方巾轉身往屋裡走去。
…………
不管在哪裡都沒事做,百般聊賴之下,黎若惜只能一個人跑去村子外圍來回轉悠。
順道消消食。
雖說這裡環境荒涼不假,但若是仔細去旁邊走走就能發現,其實這裡也算是一塊寶地。
村裡還有那些黎若惜從未看過的兩季稻和一些苗苗。
在A市呼吸的空氣遠不如這裡要來的新鮮,或許是因為人少的關係,這地方僻靜幽森,吃過午飯後來這裡散步,心情真的會開闊不少。
前面的草從前橫穿過來一條柏油馬路,地上畫著整齊的斑馬線,似乎是新修建好的。
黎若惜剛好站在那喘口氣,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嗓音在不遠處響起。
她扒開草叢走了過去,卻見是夜弦月揹著一個黑色挎包,頭戴鴨舌帽,十分低調的拉著個西裝男人朝這邊走。
蔚藍色的牛仔褲十分顯眼,他邊走邊跟那西裝男人閒聊道:
“誒,趙哥,我也真是醉了!都不知道我媽她是怎麼想的!你說那都那麼久的事情了,誰還會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