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社會女人的地位並不是特別低,但也很少有將女人擺在很高位置的。
項青牛看了吳一道一眼,笑了笑道:“侯爺還沒明白方解的意思?自己的女人嘛,可以同生共死,但那是要要遇到必須同生共死的時候啊。不然還是把女人留在家裡吧,女人就算再強大,也不會因為遇到事男人就把自己推出去而自豪,而是以遇到事男人就把自己護在身後而滿足。”
“咦”
方解笑道:“你這樣完全可以和女人做好朋友了,為什麼會見了女人就躲呢。”
項青牛撇了撇嘴:“以我之風流瀟灑想要女人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我之所以不要女人是因為道爺還不想有枷鎖纏身,我就像一陣自由自在的風兒,只留下一道讓女人們仰慕的背影,而不會留下一段佳話。”
方解笑道:“這還真是一種境界。”
項青牛鄭重的點了點頭:“我就是傳說中那種只讓女人掛念而不會讓她們牽絆的男子。”
他和方解這樣的對話一展開,吳一道又沒辦法插嘴了。
“到了”
方解和項青牛幾乎同時說了兩個字,隨即勒住戰馬。而吳一道明明最先察覺到了什麼,卻最後一個勒住了戰馬。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下來站好。
……
……
這是一條穿過林子的小路,雖然遠不如官道平坦好走,但從這裡去大理要近很多。林子很密,偶爾有鳥兒低低的叫一聲,聲音很輕,似乎是怕驚了什麼。就好像幽深的林子最深處,有什麼恐怖的兇獸正在沉睡。
一陣馬蹄聲從對面傳來,就好像投進了湖水中的石塊一樣撕開了這寧靜。
“十五匹馬”
項青牛笑了笑:“似乎人家沒有你這單打獨鬥的覺悟。”
方解嘴角往上揚了揚,沒有說話。
不多時,十五匹戰馬從小路另一頭出現,馬蹄子踏飛了路上的野草和塵土,蹄聲如戰鼓一樣讓人心裡跟著發顫。這十五個人出現,就好像一支軍隊出現一樣。
馬背上為首的那個人勒住戰馬,離著幾十米遠停下來,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在這裡看到方解,眼神裡反而有一種釋然。
“猜到你會在半路等著了。”
他說。
方解點了點頭:“總不能在大營裡解決這些事,我不想讓下面的人看到這一幕。”
馬背上的人嗯了一聲:“你確實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在長安城的時候你雖然也開始算計,但怎麼都顯得有些稚嫩。現在的你,已經是個合格的領袖。”
“不叫我一聲師叔?”
他問。
方解搖了搖頭:“矯情了。”
馬背上的為首的那個騎士正是羅蔚然,他偏腿從馬背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袍後緩步往前走,後面的十四個人也隨即下馬,燕尾型在他後面跟著。這十四個人有老有少,看起來最大的能有五六十歲,最小的不過二十歲上下。
“也對,我這師叔本來就名不副實,就好像你是忠親王弟子的身份一樣從來都名不副實。不過你正是依仗著這個身份從長安城裡撈到了第一桶好處,現在你想否認怎麼都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
方解微笑道:“你又何嘗不是用黑旗軍首領方解師叔的身份得到了一些好處?現在還在提這身份怎麼都有點無恥的意思。”
羅蔚然笑了笑:“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哪裡有什麼真真正正的感情。到了現在也必要再說些什麼酸的話,我進黑旗軍就是為了能控制一股力量,可惜的是,我沒想到大內侍衛處的人竟是被你分化的這麼快。如果早知道有一批人會轉移到你那邊去,我當初就不該派人去保護你。”
“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