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女人的眼裡,這個男人應該是物業新招的保安或者花草工,又或者是電工之類的。
這樣的男人她見多了,他們基本上都是來自農村,背井離鄉,混跡於這座大城市中,要麼甘於平庸,要麼就卑躬屈膝地使勁想往上爬。
他們渴望漂亮的女人,而卻只能隔三差五的去城中村那些小發廊裡猴急地解決一時生理所需。
所以她對這樣的男人沒有什麼好感,但也不至於討厭。
畢竟生活圈子不同,各有各的苦與樂。
而就她自身來說,她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女人,從清純到骯髒,這就是所謂的生活。
此刻的她甚至在想,要是這個男人需要,她可以幫他解決一下生理所需,權當是做善事好了,反正自己對一切已經絕望。
她甚至想告訴他,不是所有住在這個小區的人都是快樂的,不是所有漂亮女人的靈魂都是高貴的。
但她最終還是沒再多看王冬生一眼,而是猶如幽靈一般的溜走了。
王冬生似乎也忽覺這個女人很奇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