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衝上來咬斷人的脖子。
“你是誰?”兇狠的質問。
酒水喝的太多,再加上腸胃空蕩發熱,導致的發燒,昏厥。
“我……。”韓芯雅被嚇了一跳,手指頭打顫。
祁鬱頭腦發昏的順著她的手看過去。當看清她的手放在哪裡的時候,他眯了眯眼。
一時,胃裡疼的更厲害。
“誰給你的膽子碰我的,你想死是嗎?”
他算不上溫柔的人,或許從來都不是,在祁家那般魚龍混雜的地方長大,他根本不會溫柔,一切的溫柔,只對她。
韓芯雅連牙齒都是打顫的。
眼前人猩紅攝人的眼,風雨欲來,壓的她幾乎窒息。
現在,她根本顧不上心口微微泛起的瀲灩。
“我剛才聽到你說……渴了,想給你……給你喂點……。”
“滾。”祁鬱咳嗽兩聲,連帶著肺臟又開始灼燒。
猛烈的疼痛讓他甚至直不起腰來,有些狼狽。
撐了會……才難忍地抬起頭瞪著她,緊攥的十指死死扯著被單,雙臂上筋絡暴起。
“我渴死也不用你管。”
這種女人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無非就是想趁虛而入,總覺得自己有機會,但……在他這裡,都不可能。
他佔有慾強,感情也強。
人的一生,徐晃幾十年,不要命的去愛一個人就夠了。
再多真的沒必要。
韓芯雅剛想不管不顧的一走了之,又看到祁鬱那副難受的樣。終究還是心軟,說到底,她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人,就是祁鬱。
人群中的少年實在太過耀眼,要勾到懦弱膽小鬼的心,太輕而易舉。
而她就是那膽小眾人的其中之一。
“等你好了,我就走,行嗎?”
“不需要。”對於這種死纏爛打的,祁鬱不懂。
沒有任何可能的追逐,就是一場笑話。
“跟你沒可能。心思收一收,別噁心我。”
韓芯雅窒了一瞬,似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說出這麼惡劣的話。
“我……。”
“立馬滾。”
不知是眼前人態度太惡劣,還是韓芯雅被刺的太痛,顧不上話經大腦,全全蹦出“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她怎麼沒來?”
“你不會是想說她不愛我,所以才不來。”祁鬱嗤笑一聲,將後半句話補完“她愛不愛我,不重要,我愛她就行了。”
話落,祁鬱又掃了眼前人一眼。
但還是沒一點印象
不重要的過客,根本不配在他腦海裡留下任何痕跡。
“你只要滾就可以了。”
“別的事,不用你管。”
他潔癖重,衣服被其他異性碰過,身後難受噁心的想吐,他想立馬將眼前人趕出去,然後衝進浴室衝個澡。
“還記得我是誰嗎?”韓芯雅被他剛才的話,弄的心口微微扭曲,已經要氾濫成災。
祁鬱沒搭理她,看她,就跟看一個瘋婆子一樣。
但祁大少好像忘了,自己在別人眼中,也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