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鳶先是到了車上取了衣服換上,這才開著車前往瑞金。
瑞金作為京市最豪華高階的酒吧,是她們平日小酌的最優選。
原因無他,瑞金背後的謝家專注灰色地帶,那些普通酒吧可能發生的惡性事件,在這裡通通不可能發生。
所以這瑞金成了不少人偏愛的地方。
夏蘭梔第一眼就看著了穿著一襲黑色小吊帶的陸知鳶。
不僅是她,坐在大廳中的男性們都忍不住朝陸知鳶的方向看了幾眼。
夏蘭梔連忙走了過去,圍著她轉了一圈。
“我家鳶鳶出去上個班就是不一樣,總算不是小女孩樣了,你之前那一青春裝扮,人家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未成年。”
“現在這一身可太美了,不少男性該為你心動了。”
她滿意點點頭。
陸知鳶扯了扯裙子,她環顧四周小心翼翼問:“我哥今天沒來吧。”
要是被他看到這一身,那今年的零花錢估計都沒了。
夏蘭梔輕笑一聲,“你放心,我看過了,你哥不在。”
“再說你怕啥,二十幾歲了又不是小孩了。”
她拉著陸知鳶坐下。
不遠處一個男人看著陸知鳶,手摩挲著酒杯,眼神飄忽不定。
“唉,我的幸福生涯一去不復返了。”
陸知鳶看著夏蘭梔長嘆一口氣,她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一說著,大吐苦水。
夏蘭梔點了兩杯雞尾酒,也嘆了一口氣。
“陳行簡再怎麼樣也還是個人,至少沒有剝削你。”
“顧巍隼簡直不是人,前腳給我送花送禮物甜言蜜語,後腳對著我的論文劈頭蓋臉。”
“我都懷疑他是精分了。”
陸知鳶瞪大了眼,這才是離譜吧。
陳行簡再怎麼樣,也就是個有些剝削的資本主義家,至少沒有在感情上喊她。
吱吱這身心都受折磨,這才是真正的惡魔吧。
“那他到底是喜歡你還是討厭你?”
“要不咱們退婚?”
夏蘭梔輕笑一聲,點了點陸知鳶的腦袋。
“這話可不能亂說。”
“就算是有這個想法,也得先熬過畢業。”
分手了還在他手底下,那才是折磨。
陸知鳶聽著又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我有錢了,還過得這麼難受呢?”
穿書了也沒有小說裡那樣屌炸天,依舊是默默無聞的小路人。
“鳶鳶有什麼不開心,我可以替你分擔一二嗎?”
寧成天說著撩了撩他的頭髮,用著最深情的眼神看向陸知鳶。
陸知鳶一口氣哽在心頭,這是什麼品種的蛤蟆?
“你是?”
“寧成天,寧檸的哥哥,鳶鳶妹妹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