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最後想出破解的方法,擬定出整個戰略戰術。
而現在這幫傢伙將自己的計劃拿到手之後,就立馬翻臉不認人了。
如果說真的按照自己的方法來做也就算了,但是現在這幫該死的蠢豬……他們為了顯示自己的高明,居然將其中某些關鍵的部分一改,然後就大模大樣地充做他們自己的戰術。
然後再鼻孔朝天,趾高氣揚地指責自己能力不行。好像他們才是戰神附體,絕世無雙的軍事家一樣。
不僅如此,還大揭自己的傷疤。
做為一代絕世梟雄,縱然是在經歷過兵敗,族滅等等這重重打擊之後,他仍然有著絕對的自信,相信不管是遇到何等的打擊,自己也必然是會重新站起來的。
但是這些傷疤,在他的心中卻仍然是逆鱗的存在,只要是稍稍碰觸,就會痛苦的讓他靈魂都顫抖起來。
想到這裡,他不禁是火往上撞,黃褐色的眼中閃過了兩道寒光。
那人看到他眼中的殺機,當即嚇的後退了半步,但是反應過來,隨即卻又因為自己剛剛的怯懦而羞愧不己。
雖然他仍然不敢和維欽及託列克正面相抗,但是卻是高聲大叫了起來,道:“維欽及託列克,你這個敗軍之將,你想怎麼樣?我們大家這麼多人,可是不怕你的~!我們不怕你的~!”
“不怕我?真的嗎?”維欽及託列克當下冷笑了起來,伸手就要向自己腰間的刀柄摸去,但是隨即卻看到在場所有的族長大佬們全都冷漠地看著自己,當下一滯。
他這才意識到那人為了對抗自己的怒火,居然怯懦到要將所有人全部都拉上,如果自己真的要在這裡幹掉他,必然是將自己的屁股放在了即將噴發的火山口處了。
這幫傢伙會一湧而上,將自己亂刃分屍。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恨恨地瞪了眾人一眼,咬牙切齒地道:“好,很好。那麼我就在這裡等著各位勝利的好訊息~!”
說完,一甩背後的披風,轉身就走。
一眾族長們看著他的背影,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也是冷笑不己:一個無兵無將,過了氣的傢伙還要在大家面前充當大尾巴狼,他還真以為是一盤紅燒肉啊?
沒有大家的抬舉,他連個屁都不是~!
這樣也好,教育他一下,正好可以讓他清醒地意識到他究竟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地位。省的這個礙事的傢伙再在自己的面前指手劃腳的。
他們商議已定,當下回到了各自的部隊當中,將命令流水一般地傳了下去。
隨即半獸人大軍當中開始了頻繁的調動。
數支部隊脫離了軍團的本陣,向著外圍的帝國軍團靠了過去。然後停了下來,與他們遙遙相峙,監視著他們。
此時,號角聲不住地響起。
留在本陣當中的所有半獸人已經傾巢而出,全都行動了起來。
他們排成密集的隊伍,密密麻麻地列在了陣前。
為了能盡最大可能地調動部隊,擴大攻擊鋒面,以取得人數上的優勢。他們的兩翼展開,黑壓壓的,如同長蛇一般,幾乎一眼望不到盡頭。
緊接著,‘咚……咚咚……’
半獸人們所特有的戰鼓敲響了。
那略有些低沉的鼓聲,充滿了一種奇怪而滄桑的味道。如同穿越了時空,從遠古時代傳來。
祭祀薩滿們越陣而出。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滿是羽毛或是牛尾的節杖法杖,拉長著聲音,用那悠長的語調吟唱著奇怪的歌曲。
隨後,在他們的歌曲聲中,這些祭祀薩滿們跳起了舞蹈。
這是半獸人特有的戰歌和戰舞。
在那歌舞當中,就見那些祭祀和薩滿們身上泛起一道道的光芒,隨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