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蛋,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嗯。”戴莉莉抱著他的胳膊,小鳥依人般依偎著他,兩人沿著湖岸線,卿卿我我,往竹樓而回。
“噓!”
走著走著,突然木森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果斷拉著戴莉莉閃到一棵粗壯的柳樹後。
“怎麼了老公?”戴莉莉不解地問。
“你看。”木森指向竹樓。
戴莉莉藉著朦朧的月色,望了過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看到竹樓的側面,架著一梯子,梯子上站著一個人影,這人影正賊頭賊腦、鬼鬼崇崇地往屋裡張望,戴莉莉驚道:“小偷?”
“不是的。”木森搖頭。
“不是小偷,那是什麼?”戴莉莉疑惑地道。
“剛剛我們在幹什麼,現在她就在幹什麼。”木森哭笑不得地道。
“你說那個傢伙,是在偷窺?”戴莉莉驚訝,她也是啼笑皆非:“我們偷窺別人,別人偷窺我們。這就是傳說中的因果輪迴……”
她遂又怒起,霸氣側漏地道:“那傢伙是誰?老公你去把你逮住,我非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非把他揍成豬頭阿三不可,敢偷窺我們。真是活膩歪了!”
“真把她逮住,你也不會不敢揍她。”木森苦笑道。
“不會不敢揍?開玩笑!”戴莉莉粉拳一揚,道:“我揍到他老母都不認識他。”
“好吧,那我去把她捉住,讓你揍個痛快。”木森說道,撥腿就要前去。
“等等。”戴莉莉想到了什麼,叫住他,說道:“你是不是已經認出來是的誰了?”
“你想想。還能是誰會這麼無聊?會來偷窺偷聽咱們?”木森聳了聳肩道。
“這麼無聊?我還不會揍他?”戴莉莉道:“你是說小妮吧。”
“除了那丫頭,還能是誰。”木森有些無語,自家這妹子,彪悍極品得一塌糊塗啊,哥哥嫂嫂的第一個晚上,她居然冷不丁地來這麼一下,竟然還連梯子這等強大的專業工具都自行帶上了,不服她真不行啊……幸虧自己剛剛和戴莉莉散步去了,這要是真是被她給瞧去聽去些什麼,以她的性子。以及那張沒遮沒攔、沒羞沒臊的嘴,明天還不被她給涮爆啊!
“唉,我這小姑子。我看她不是小姑子,根本就是個姑奶奶。”聽聞真是木妮,戴莉莉一陣頭痛,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別人都說我很漢子很爺們,但我覺得和她一比,簡直就是弱爆了,那差距,就如京城到洛杉磯的距離。”
“你這話。我深表贊同。”木森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回去嗎?還是?”戴莉莉道。
“靠近點,看看那丫頭都要幹些嘛。”木森道。
兩人像剛剛那樣。躡手躡腳地再一次摸近。
竹樓下,梯子上。這偷窺者還正是木妮。
窗子裡關著的,窗簾拉上了,不過一側有點兒隙縫,木妮透過這縫,往臥室裡張望,可因為屋子裡一片暗淡,這縫瞅過去的角度又似乎不對,所以,她啥都瞅不到。
她不瞅了,耳朵貼著窗戶傾聽,臥室裡竟然什麼動靜都沒有,這讓她納悶,心下咕嚕: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哥跟嫂嫂已經辦完事,都睡著了?可即便是辦完了事,也不可能就睡啊……他們倆個這是第一夜,精力理應無限充沛,激q理應無限飽滿,我哥怎麼著也得當回‘一夜七次郎’對吧……為毛就會沒動靜呢?
就算真睡著了,也應該有個呼嚕聲啊?沒呼嚕聲也得有呼吸聲不是?
木妮百思不得其解,又往裡望了望,聽了聽,還是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