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轉睛的看著紀貫新,只回了一個字,“好。”
紀貫新覺得今天的路瑤特別不一樣,他忍不住一邊開車一邊打量她。
“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要求我?”他試探性的問道。
路瑤的臉還是紅著的,聞言,她淡定的回道:“沒有了。”
紀貫新說:“那你今天怎麼這麼乖?”
路瑤道:“不聽話怕你甩了我。”
紀貫新始料未及,尤其是配上她那張認真臉,他‘撲哧’一聲笑出來,真的是除了笑沒有別的方式能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她怎麼會這麼說?
路瑤是認真的。越是跟紀貫新相處,她越是依賴他。她原本是個很自立的人,但凡自己能辦的事情,絕對不會去求別人,可紀貫新就像是一種毒藥,乍喝之下沒有任何副作用,而他最毒的所在,就是會慢慢的滲透對方靈魂的一點一滴,直至全部覆蓋。
如今路瑤覺得她已經中了紀貫新的毒,並且毒入心肺,無藥可救。哪怕是飲鴆止渴,她也甘之如飴。
很多話,路瑤不用說出來,只要她一個深情的眼神,紀貫新就能明白。
他單手把著方向盤,另一手拉著她的手,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好吧,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兒上,我就允許你回冬城待一陣子。等我爸忙完回來,咱們商量結婚的事兒,到時候你就乖乖給我回夜城來。”這輩子,他在哪兒,她在哪兒,別再想離開他身邊半步。
路瑤今天心情好,所以也就不跟他犟,只微笑著回道:“好,聽你的。”
兩人一路秀著恩愛,先是開車回了趟景辰一品,路瑤上樓把小白臉兒給牽下來,隨即紀貫新開車去往駱家,駱向東跟樑子衿的家。
路上,紀貫新在背後嘀咕駱向東,“駱向東真是有夠雞婆的,請我們去他家吃飯,非要我把狗也帶上,說要看看狗現在長成什麼樣了。我還能虧待它不成?”
路瑤忍俊不禁,笑著回道:“向東哥是怕咱們不會養狗,擔心小白臉兒的成長。”
紀貫新嗤笑一聲,隨即道:“就他會養,顯擺什麼啊?”
路瑤道:“你不要這麼說嘛,畢竟小白臉兒還是人家送的呢。”
紀貫新挑眉糾正,“欸,是子衿送的,跟他可毛關係沒有。”
紀貫新還記得當時他把狗抱走的時候,駱向東那張臉臭的啊,估計抱他兒子,他都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抬手去摸小白臉兒的腦袋,紀貫新倍兒得意的說:“看咱家小白臉兒長的,絕對別他家的好,早知道應該帶它做個美容的,讓它豔壓群芳。”
路瑤都要笑死了,紀貫新這個性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
紀貫新一路上跟路瑤‘黑’駱向東,黑著黑著也就到了地方。
車子開進別墅大院,離著幾米遠就看到前方空地處撐著一個紅白條紋的歐式雨棚。雨棚邊兒上是一排烤架,樑子衿一身家居服站在烤架前面,身上圍著個碎花圍裙;她旁邊還立著一個高大有型的男人,黑色休閒西褲,白襯衫,袖子挽到手肘處,正給樑子衿遞烤串。
聽到車子開進來的聲音,兩人同時往這邊看來。紀貫新停好車之後,跟路瑤先後從車上下來。
樑子衿笑著朝他們擺手,“來啦。”
她可能是忘記自己手上還拎著幾串腰子,看得路瑤止不住的發笑。
等走近之後,路瑤笑著叫道:“向東哥,子衿姐。”
駱向東微笑著應聲,很快便把目光落在小白臉兒身上,他蹲下高大頎長的身體,小白臉兒是自來熟,立馬朝著他奔過來。他將它的前爪抬起,跟它四目相對,打量它的全身。
紀貫新見狀,垂著視線,一臉嫌棄的說:“看看看,我這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