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玉熙朝著曲媽媽說道:“你還是過去看看吧!看看那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萬一這孩子真是二哥的,也不可能真的丟下不管了。咳,這都什麼事呢!哪裡有出嫁的妹子幫哥哥管小妾的。
曲媽媽就知道玉熙是個心慈手軟的:“好,我這就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這麼有膽色,竟然跑將軍府要公道。
玉熙心不靜,看書也看不進去,做事也沒心情,乾脆進了書房練字了。
過了半響,曲媽媽回來了。進了書房,跟玉熙說道:“夫人,大夫已經診斷過了,是有身孕了,快兩個月了。”
玉熙手沒停頓,繼續寫大字。
曲媽媽繼續說道:“夫人,那女子長得嬌小,模樣清秀可人。其他,倒沒什麼特別出眾的。”國公府裡的三等丫鬟都比那女人長得好,只不過榆城女人太少,而且都是高挑強壯的,所以這女人在榆城也算個美人了。
玉熙低著頭問道:“性子怎麼樣?”
曲媽媽繼續說道:“夫人,那女子見到我的時候一直低著頭,也不不敢說話的。”
玉熙邊寫字邊問道:“楚楚可憐?”
曲媽媽搖頭道:“倒不是,只是有些怯弱。瞧著,應該是個良家女。”應該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良家女。
玉熙寫完一整張大字,將毛筆放下,問道:“沒跟你求情,說要見我?”見曲媽媽搖頭,玉熙倒是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不是心思深沉之極的,就是腦子缺根筋的。不過,能瞞過曲媽媽眼的,也沒幾個,所以,玉熙趨向於後者。
午膳前,許武派去打聽訊息的人回來了。許武跟玉熙說道:“夫人,那徐春妮是榆城一鐵匠的女兒。那徐鐵匠世代都生活在榆城,如今膝下有一兒一女。兒子是前頭媳婦生的,如今在軍中當差;女兒是後房生的,就是徐春妮……”
玉熙抬頭,望著許武說道:“怎麼不說了?”既然世代生活在榆城,那就是這姑娘家底清白了。
許武猶豫了一下,說道:“徐春妮其實已經定親了,是徐鐵匠朋友的兒子,兩家如今正在商議婚期?”
玉熙臉色勃然一變,說道:“你的意思是徐鐵匠至今還不知道徐春妮已經身懷有孕?”他二哥腦子這是進水了,竟然招惹上有定了親的姑娘。這事若傳揚出去,還以為他二哥強搶民女呢!
許武點頭道:“是!不過,徐春妮的未婚妻汪家大郎性情暴躁,經常與人打架,為此還進過衙門。有一次性子上來了,還打了徐春妮。徐春妮的娘知道以後要退親,只是汪大郎的爹對徐鐵匠有救命之恩,這門親事最後也沒退成。”
玉熙只知道媳婦娶進門後被搓圓揉扁,還是第一次聽說媳婦沒娶進門就被揍的,今日她也算是長見識了。沒過門都捱打,這過了門還能有活路。稍微有點良心的父母,都要退親了。玉熙問道:“那這女人跟我二哥又是怎麼回事?”
許武說道:“徐春妮有日傍晚在外被兩個喝醉酒計程車兵欺負,正好二舅老爺碰到了。二舅老爺就將這兩人打了一頓,救了她。”
玉熙問道:“大晚上的,一個女人跑出去做什麼?”榆城以前的治安亂糟糟的,地痞流氓到處都是。不過現在,地痞流氓基本見不到蹤跡了。只是,這不等於晚上出去就不會出事。
許武解釋道:“那晚徐春妮的娘生病了,徐鐵匠又不在家,徐姑娘是去叫大夫的。”
玉熙哦了一聲,事出有因,倒也不怪罪:“那徐春妮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肯定是要給名分的。只是,在此之前得知道此人的品性。曲媽媽只看了一回,也算不得準。多問幾回,還是比較妥當的。
許武說道:“徐家周邊的人都說徐姑娘勤快能幹,而且還很孝順。徐母身體不好,徐姑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