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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嬤嬤說道:“這個林風遠以前沒少受定國公夫人的磨搓。要不然以他的本事,不可能在京城一直默默無聞。”韓國公府與定國公府兩家以前結過仇,不大來往。
‘玉’辰點了下頭,說道:“有本事的人,再如何壓制也壓制不了。”只不過,要多走一些彎路吧!
桂嬤嬤有些感嘆,說道:“定國公府前段時間因為世子的和離鬧得沸沸揚揚,這會出了一個林風遠,怕是又要揚眉吐氣了。”桂嬤嬤覺得這個張氏‘挺’狠心的,離了林家她日子逍遙自在,可留下的‘女’兒在國公府日子就尷尬了。
‘玉’辰對定國公府沒興趣,說道:“不知道二哥現在怎麼樣了?”韓建明已經在回來的路上,這個‘玉’辰是知道的。但卻沒得到韓建業什麼訊息,讓‘玉’辰有些擔心。
桂嬤嬤說道:“王妃,你不是說四姑‘奶’‘奶’不會加害二舅老爺嗎?”之前那般信誓旦旦,這會倒起了疑心。
‘玉’辰苦笑道:“兩個多月了沒一點訊息,我心裡也沒底了。”人心易變,誰知道她是否已經變了‘性’子。
桂嬤嬤說道:“等國公爺回到京城,就知道二舅老爺的事了。不過我覺得,二舅老爺應該沒事。要不然老夫人,不可能一直這般安安靜靜的。”這白髮人送黑髮人,能要了這當父母的命。秋氏雖然是病了,但也只是病了,沒到要命的地步。
‘玉’辰沒接桂嬤嬤這話,只是說道:“嬤嬤,現在西北落到了雲擎跟‘玉’熙的手裡,你覺得接下來他們會做什麼?”
桂嬤嬤想了一下說道:“當年宋太后三番四次想要置四姑‘奶’‘奶’於死地,以四姑‘奶’‘奶’的‘性’子,這仇她肯定會報的。”四姑‘奶’‘奶’,一直都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玉’辰緩緩地點了下頭,說道:“倒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走到這一步。當初老師說‘玉’熙天生反骨,我還為此反駁過。”事實證明,老師的話是對的。
桂嬤嬤說道:“西北貧瘠,又常年打仗,佔了也就佔了。等朝廷將遼東的叛軍平定了,到時候再派大軍,他們也沒有活路。”
‘玉’辰帶著自嘲的笑意說道:“哪裡會這般容易。”不僅遼東跟西北部叛‘亂’,西南、閩南那邊也都不太平。朝廷如今是內憂外患,能堅持多久誰也不知道
‘侍’琴走過來,說道:“王妃,五姑‘奶’‘奶’過來看望夫人了。”
‘玉’辰不是那種需要人捧著的人,對於‘玉’容的討好巴結不喜反厭。壓制心頭的厭惡,‘玉’辰說道:“讓她進來吧!”‘玉’容以前一個月最多來一次。可嫁人以後隔兩三天就過來一次。可又是自己的妹妹,上‘門’不見又不妥當。
桂嬤嬤遲疑了一下說道:“王妃,這事蹊蹺呀!五姑娘就算要借勢,也不該這樣頻繁地過來王府吧!再者,江夫人可不是個好‘性’的,怎麼會容許她隔三差五地出來串‘門’?”
‘玉’辰搖頭說道:“她能算計我什麼?”‘玉’容頻繁過來無非是先借她的勢,讓她在江家好過了。
桂嬤嬤只是憑藉一種直覺,認為這事沒那般簡單。她的直覺一直都很敏銳,桂嬤嬤覺得有必要多關注一下江家了。
也是在這日,林風遠迎來了燕無雙的說客孟年。孟年說道:“林將軍,狗皇帝投敵賣國,讓桐城十幾萬死在東胡人的鐵蹄之下。為何林將軍還要為他賣命呢?”
林風遠嘴角劃過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意,說道:“跟燕無雙說,別總龜縮在後面不敢冒頭,有本事就戰場上見真章。”
孟年哪裡會放棄,說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林將軍就不怕自己落入這樣的下場嗎?”
林風遠哈哈大笑,說道:“這個就不勞費你們擔心了。不過,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