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我一句話,讓詹公子捫心自問,這是大丈夫所為嗎?
安陽王當時看見一男子從馬車裡跳出去,當時情況緊急沒來得及多想,過後猛醒過來,同車的男子定是她的丈夫無疑,今日詹少庭又厚著臉皮來王府叩謝,安陽王不齒,能對他禮遇嗎。
詹少庭等了許久,卻不見王爺召見,就見一個王府太監出來,這老太監是當年打小就侍候安陽王的老太監,見了詹少庭,腰也未彎,居高臨下,似乎一種藐視,“王爺說了今兒不見客,請公子回去,王爺還說,詹二公子是大丈夫所為嗎?連婦孺都不如。”
詹少庭羞臊得有個地縫都能鑽進去,那老太監宮裡出來的,自是什麼人沒見過,嘴裡也是不饒人的,又道:“依咱家勸,二公子還是回內宅待著,以後少出門為好,這要出門,還是帶上夫人,這萬一碰上個歹人沒了夫人庇護,這條小命不保。”
詹少庭羞得滿臉通紅,這太監裡也有好的,仗義的,不齒這種行為。
“二公子慢走,咱家還有事,恕不送了。”說吧轉身,揚長而去。
留下詹少庭一人,臉都丟盡了。
“稟王爺,詹二公子走了。”
趙世幀打太監出去,就坐著不動,思想沈綰貞那樣的女子是怎麼和這樣的男人過日子的,
“王爺,今兒進宮。”韓夫人看王爺本來都要走了,又坐下了,提醒一聲。
趙世幀想得入神,連韓夫人說的話都沒聽見。
詹少庭出來安陽王府,顏面掃地,灰溜溜的,騎上馬,一路打馬慢行,騎在馬上想,這安陽王昨兒救了沈綰貞,今兒給自己下不來臺,成心下自己的臉,為沈綰貞抱不平,越想越往偏了想,這沈綰貞不是和安陽王不青白,看安陽王連見自己一面都不願意見,越發起疑。
詹少庭回府,也不去回父親,怕父親問起,可要怎樣回答,說自己在安陽王府受辱,依父親的脾氣,一頓罵是免不了的,也不回外書房,進了二房地界,直奔上房。
沈綰貞被紅箋鬧了半日,才清淨了,就聽見外面傳來重重的腳步聲,“二爺來了。”外面小丫頭討好的聲兒傳來。
沈綰貞也沒站起來,詹少庭進門,看她眼神不善。
沈綰貞揮揮手,示意丫鬟婆子下去,丫鬟婆子看爺和少夫人氣氛緊張,都溜邊出去,掩好門,都站在臺階下,不敢亂走。
詹少庭甩脫鶴敞,和沈綰貞隔著炕桌坐下。
“說,他堂堂一個王爺,何等尊貴,卻捨命救你個婦人,卻是為甚?”
沈綰貞餘光打量他,見他板臉,像是很生氣,不知他哪來的邪火,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提安陽王救自己的事,摸不著頭腦,也不敢胡亂搭茬。
“你與那安陽王是甚關係?”詹少庭突然冒出一句,把沈綰貞著實嚇了一跳,以為耳朵沒聽清楚。
側頭疑惑地望著他,詹少庭又問了一句,“你和安陽王什麼關係?”
沈綰貞騰地一股火竄上心頭,冷冷地嘲嗤道:“什麼關係?救命恩人。”
“不止吧,他那日豁出命救你,說沒關係,說出去誰信呀?”詹少庭那日看見安陽王跳上馬車,就驚疑,這兩日憋在心裡就想問,可這話怎麼也問不出口,今兒在安陽王府受辱,一氣之下,實在忍不住,找沈綰貞索性問個清楚明白。
“你想聽什麼?姦夫?”沈綰貞嘲戲地道。
“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你陪嫁的的莊子聽說賣給他,是不是他看上你,或是未出閣之時,就勾搭上了?”
詹少庭越想越覺得自己懷疑的有道理,也不計後果,把懷疑的話信口說出來。
沈綰貞側頭不錯眼珠地看著他,看得詹少庭渾身不自在,半晌,沈綰貞聲兒冷冷地傳來:“妾身跟你說過,心裡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