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家裡什麼都沒有,這會丁寧的小內褲裡是什麼都沒墊的。所以除了肚子痛之外,更不舒服的自然還是自己的小內褲了,有些粘乎乎,貼著肌膚讓她很是不舒服。被她塞在小內褲裡的那一桑厚厚的紙早就已經超負荷了。而這會,她身上穿上又是裙子,著實的讓她又是羞澀了好一陣子。
江川自然沒想到她肚子不舒服會是因為生理期了,直覺的便是她是不是吃錯了什麼了。抱著她往自己在大腿上一坐,而自己則是坐在沙發上,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輕輕的揉著她的肚子,“中午吃什麼了?是不是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不然還是去醫院檢查下。”
丁寧搖頭,重重的搖頭,“沒有,不是。是那個……那個。”
“哪個?”江先生很顯然的一臉茫然,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明白江太太口中的“那個”是哪個。
“就是那個。”江太太著實沒臉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說出是自己生理期。儘管這個男人是她的男人,儘管他們之間已經足夠親密。但是,這種事情,她從來沒有跟男人說過的。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麼了,為什麼肚子疼的比以前每一次都厲害了。
丁寧同志吧,她家大姨向來都不是每個月都看她一次的。有時候吧,是四十天來看她一次,有時候吧,又是四十出頭幾天,又有時候吧,會在五十天左右。總之,那就是她的生理期是十分不準的。但是,說不準吧,又還是有那麼一些準的。至少是在四十天到五十天之內會來看她一次的。所以,每一次,她家大姨來看她的時候,她都得在那日曆上做個記號的,好讓自己知道下一次大概會是在什麼時候大姨來光顧。然後她也好準備了乾糧孝敬自家大姨。
但是,這一次吧,又是事出突然的。她就這麼毫無準備的跟江先生領證了,然後又是毫無準備的跟著江先生進了兩人的小屋。於是,她也就不記得上一次大姨光顧是在什麼時候了,然後也就完全把準備乾糧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給忘記了。就連今天去超市大采購時,也楞是把這麼重要的一件大事給拋腦後了。
再於是,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
她家大姨就這麼光顧新家了,而且是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光顧了,讓她一個措手不及。
江太太的“就是那個”四個字,還是沒能讓江先生明白過來。
於是,江先生用著更加茫然又困惑的眼神看著她,然後一臉肅穆的看著她,“那個到底是哪個,你說清楚點。”
其實這怪不得江先生的啦,他大男人一個,哪能知道這麼多呢?再說了,他也沒這方便的經驗。這江太太又“那個那個”的如此含糊不清,他大爺又哪能立馬的明白過來。
江太太狠狠的一咬牙,憋紅著一線茄子臉,“大姨來了。”
“大姨?”江先生又是微微的楞了一下。就在江太太以為該不會他連大姨是什麼也不知道,正打算用更加清楚明白的專業術語告訴他,就是“生理期”,俗稱“月經”的時候,江先生一臉的恍然大悟了。
大悟過後的江先生,用著一臉關心的眼神看著她,淺淺的柔柔的問著,“生理期?”
江太太點頭,“嗯。”臉色又是加紅了一些。
“肚子痛是因為生理期?”他依舊柔聲的問著,溫和的雙眸暖曖的凝視著她,大掌更是將她那涼涼的雙手握於掌心內。
江太太還是點頭,然後又一臉正色的看著他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比以前疼。以前沒這麼疼的,我連乾糧都沒買。走不動了。”
這個時候的江先生自然明白了江太太口中的“乾糧”所謂何物了,可不就是衛生棉麼。
但是一聽江太太說,這次比以前痛時,江先生腦子裡下意識想到的便是,會不會跟他有關係?
“是不是跟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