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為炎帝,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伏羲站在火雲洞前,麻衣袍服,如當年南落初見他時一樣。他身邊站著的是女媧,此時正是一身粉色的羅裙裝束,腰間被一條潔白絲帶束的緊緊的,如畫龍點睛之筆,將她整個人的完美身形瞬間勾勒出來,纖腰,翹臀、酥胸,那不施半點粉黛的臉有著淡淡的紅暈,盡顯女人的嫵媚。
她此時正看著伏羲,哪裡又有一絲在輪迴之中說那句要與南落戰一個有死無生的凌厲。而伏羲正看著天空,濃眉輕皺。
山風偷偷而來,將女媧的羅裙吹起,風中聽到女媧說道:“南落是恨我的,如果他想要殺人的話,要殺的人中就一定有一個我。”
“他的陰陽道已經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地,我已經完全算不出他的目的了,更是算不出他現在在做什麼。”伏羲看著天空,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當時最大的錯誤就是跟他簽了那個誓約,給了他喘息之機,此時若想要再入輪迴去找他的話,只怕連找都找不到了。我一直在想,或許,我所做的一切也都在他的陰陽道之中。”
“那你還幫他。”女媧緊緊的看著伏羲說道。
“因為我欠他的,人族也欠他的,而且他的心,我知道。”
伏羲看著天空,目光深遂而幽遠,女媧則看著伏羲,他們那近不過咫尺的距離,在女媧心裡卻如天涯般遙遠。
天色暗下來,將他們兩人的身體籠罩在一起。
當年的姜伯帶來的那個阿尚已經離去,入了崑崙玉虛宮,也就是世人所稱的闡教。是伏羲寫了一塊信符讓他帶到玉虛宮去的,果然,被收錄於元始天尊座下。
他跟隨在伏羲身邊時只是學習粗淺的練氣之法,主要所學的是那測演之道,以及行軍佈陣之法。入了玉虛宮正好排於申公豹之下。
這申公豹正是當年南落在鐘山下傳了一身道法的申豹,此時的他正是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人,一縷黑鬚於胸前飄動,他此時正站於崑崙山中太極宮前。只是眼中並沒有太極宮,而是有一個道人同樣的站在那淡淡的白霧之中,那道人站在白霧之中若隱若現,似乎在等待什麼,又似乎在看著什麼。
申公豹看了許久,那道人也在那裡站了許久,一動不動。申公豹心中不禁想道:“這是師父早年學道之處,傳說祖師與太極宮都隱在這裡,這個道人又是誰呢?”
在他的心中,自是將那個曾被鐘山壓在山底下的南落當成了師父。當時南落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但是申公豹一離開後便在天地間打聽著,初時總是打聽不到,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知道南落那麼一號人物。也不知道從哪一年起,他突然之間便從別人那裡瞭解到了南落的過去,從南落到學藝,到輪迴之戰,到被壓在山下。這一切經歷讓他神往不已,那年琉璃與九福在九天之拜師之時,他也看到了。他雖然也想和他們一樣,但是終究沒有那麼做。
申公豹看著的那個道人突然便似要離去,他想也不想的開口便喊道:“道友請留步。”
虛空竟是有一種玄奧的符文隱現,靜謐中似有無窮道術生成。
那道人應聲而停,回過頭來,微笑說道:“道友與我相遇於此,當真是與貧道有緣。”
一時風起雲湧,虛空生波。
輪迴之中,楊蛟看著帝江城上空那黑白雲團下橫掛著的畫,鮮血淋漓的惡鬼道三個字閃耀著刺眼的光芒,而南落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那雲團之上,手指虛空划動著,嘴唇微微的顫動著,顯然是在唸動著什麼。
時間滑過,那掛在雲下的圖上的三個字慢慢的消失,那幅畫突然之間便顯現出一種神韻來,就像是畫中封印著一個世界,裡面的一切都是活的。
又不知過了多久,那幅畫竟是慢慢的融入到了雲團之中,消失不見。
南落在雲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