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救你,而是救秦家的聲譽,與你無關,無須掛懷。”
秦羿淡漠如常。
賈小圇早料到會碰釘子,但還是心裡有些難受。
想了想,她依然鼓起勇氣道:“秦羿,我,我想我喜歡你了,我想做你女朋友,可以嗎?”
“嗯?”
秦羿眉頭一沉,頗是詫異。
“我知道你和傅小姐關係極好,可是我也不差啊。”
“她家是有勢力,可我家也有錢,我爸也認識很多人。論美貌,我不覺的我會輸給她。”
“我想過了,就認定你了。”
“我一個女生主動向你表白,你不會拒絕我吧?”
賈小圇毫無城府的說道。
在她看來,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一層紗,她堂堂大小姐都厚著臉皮表白了,怎麼著也給足了面子吧。
“不,你跟傅小姐完全沒法比。”
秦羿冷然笑道。
“為什麼啊,我哪點不如她,身材、家世?還是臉蛋?”
賈小圇噘著嘴,委屈的問道。
“你哪點都不如她,因為你俗!”
“更因為,你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懂嗎?”
秦羿說完,把茶杯還到賈小圇手上,轉過身,不再搭理她。
“哼,什麼了不起的。”
“不就是有點功夫,不就是長的帥點,不就是有點來頭嘛,誰稀罕!”
賈小圇氣的大小姐脾氣爆發了,跺了跺腳,氣呼呼的回到了船艙。
“圇圇,碰釘子了吧,都說了,你們不合適的。”
範芳雅笑著安慰她。
“雅雅,你說我俗嗎?”
賈小圇委屈的問道。
範芳雅低頭沉思了片刻,望著那孤傲的背影,認真回答道:“在他的眼裡,也許咱們都是俗人,圇圇,這不是咱們能高攀得起的。”
……
江東宋家。
秦文仁正用心在畫著桃園三結義圖。
這是用來三天後,秦紀兩家盟會所用,以彰顯兩家太公的高義。
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日他總覺的心神不寧,這畫無論如何也是難入神韻。
正苦惱著,宋茹君走了進來,溫柔道:“文仁,二弟回來了。”
“嗯?不是說好了,要在銀娣家敘敘兄妹情嗎?還有三天就是盟會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怎麼不進來說話?”
秦文仁放下畫筆,詫異問道。
“似乎心情不太好,就在院子裡站著,說不進屋了,說兩句就走。”宋茹君道。
秦文仁心下覺的有些不妙,連忙快步到了院子裡。
秦文義就站在那,渾身為秋雨溼透,滄桑的面容,有一種莫名的悲意。
“出事了?”
秦文仁皺眉問道。
“是的,紀大福死了。”
秦文義疲憊道。
“怎麼可能,他正值壯年,如今又是咱們秦家……”
秦文仁大驚道。
話沒說完,秦文義舉起手打斷了他,嘆了口氣道:“是小羿親自下的手,早知道紀家會出事,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小羿,他竟然……”
秦文仁面色蒼白,渾身一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