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憐的松老啊,你說多好的一個人啊,竟然還有人敢對他老人家下如此毒手,真是狠啊。”鄔行風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閉上你的鳥嘴!”
秦羿冷喝了一聲,蹲下身伸手蒙上了松濤的雙眼,用力一拂,目中綻放著濃烈的殺機道:“松老,我向你保證害你的人見不著明天末日的太陽!”
鄔行風等人彷彿被一陣刺骨寒風颳過,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無人敢看秦羿那霸殺、凜冽的眼神。
“秦羿,當時看到孫韶殺人的可不止我們一個,人呢,我們就交給你,不上報國師了。”胡靜道。
“嗚嗚!”
孫韶拼命的搖著頭,似乎想要辯解,然而他已經無法祈求秦羿的原諒,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求的寬恕,更無法詛咒這對該死的狗男女。
秦羿充血的瞳孔,猛地轉向孫韶,從牙縫裡蹦出冷冽的字眼:“你這頭該死的蠢豬!”
“啪!”
他抬手一掌劈在了孫韶的頭顱上,拍碎了他的天靈。
“嗚……嗚!”
孫韶身軀緩緩軟了下去,雙眼瞪的滾圓,死死的盯著胡靜,充滿了仇恨、悔恨、纏綿。
“秦先生,乾的漂亮,像這樣的蠢貨,早就該下地獄了。”
“晚上有空,小靜在別院設酒相待,到時候還請先生一定要賞臉。”
胡靜嫣然笑道。
“好,我一定到!”秦羿冰冷笑道。
“那我們不見不散。”
胡靜打了個寒顫,發出一聲嬌笑與鄔行風自行去了。
“把松爺的屍體燒了,骨灰交給我。”
秦羿對牛鐵生吩咐道。
牛鐵生猶豫了一下,面對秦羿咄咄逼人的目光,仍是老老實實的點頭道:“是,秦爺。”
秦羿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邪笑,出門兒去。
直到秦羿遠去,牛鐵生才倒抽了一口涼氣回過神來,他這會兒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松爺會對秦羿畢恭畢敬了,這個年輕人深不可測,實在太可怕了。
秦羿走出二號館,心情無比的沉重,他的腦海裡浮現出松濤從第一次給他站臺,到昨夜的把酒暢談,這個仁慈的傢伙就這麼死在了孫韶的手上。
他很清楚,這是胡靜與鄔行風做的局,背後是老鬼撐腰,目的是為了掐死他出海的另一道護身符,龜老。
松濤死了,除了他沒人能請動龜老,如此一來,老鬼的地位就更重要了。
而孫韶則是兇手無疑,這頭蠢豬必定是被胡靜矇騙了心智,當了叛徒。
只有孫韶才能給松濤下毒,令他沒有防備之心,只是秦羿沒想到,孫韶如此喪心病狂,下手如此狠毒。
到了這一刻,所有的勢力,所有的關係幾乎都是明著來了。
胡靜二人擺了這一道,與秦羿是徹底把麵皮撕破了,而晚上相約,可以算是一場約戰。
秦羿當然不會畏懼,他不介意在災日來臨前的夜晚,提前送走一些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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