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放心,有貧道在此,還輪不到他撒野。”黑鬚道人陰笑了一聲,長袖一揚,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自袖中飛出,直飛向大漢。
大漢聞得耳邊風聲大作,舉刀一擋,那毒蛇纏住大刀,只聽到一陣滋滋作響,大刀竟是融化了起來。
蛇毒瞬間沿著刀柄上了手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毒就蔓延了整條胳膊。
“啊!”
大漢慘叫一聲,長刀脫手,烏道人一揚毒蛇,纏住大漢的脖子,拖死狗一般拽到了跟前。
“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在本道人面前撒野。”烏道人厲喝之餘,手指照著大漢的眉心戳了過去。
“金寶!”秀兒發出一聲慘叫。
其他的村民也是一臉絕望,金寶可是他們村最能打的勇士了,要是他死了,村子裡的最後一絲希望也就徹底滅絕了。
“蒼天啊,為何我們會遭受如此磨難,無數個世世代代,難道我們百姓就註定只能任由人宰割嗎?”
“我不服,我不甘。”
陳金寶仰天怒吼。
“不服?那我就告訴你吧,這個世上從來都是強者為尊,像你們這些下賤的平民,註定就是用來踩,用來屠戮的。”
烏道人陰冷笑道。
劍指無絲毫憐憫,刺向了陳金寶。
“阿秀,別了。”
就在陳金寶準備赴死之際,一道白光閃來,原本還在囂張的烏道人整條胳膊,齊肩而斷。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人齊齊望向來人。
只見一個清秀的少年,領著兩個身材魁梧的護衛,踏著泥濘的血泊傲然而來。
烏道人連忙在創口點了幾下,止住了血水,驚惶問道:“來者何人,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西府要員嗎?”
“西府?就是你們當陽王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
“你剛剛有句話說的好,下賤之人,就該用來踩,用來屠戮。”
秦羿冷冷笑道。
“放肆,我們是奉西府候、太子爺之命,前來抓人,你再要放肆就是與整個西府為敵。”那將領不信邪的大喝道。
他不敢相信,在西府還有人敢跟上命作對。
話音剛落,秦羿屈指一彈,一抹勁風襲來,正中那人的喉頭,射了個對穿。
那將領嗚咽一聲,鮮血從喉管裡噴了出來,捂著脖子從馬上栽下,掙扎了幾下,便沒了生氣。
“好厲害!”
烏道人心下大驚。
他也就是個合道初期的修為,對付陳金寶還行,真要對上高手也就是送菜的命。
想到這,他也顧不上搶女人了,連忙拱手道:“大人在上,是小的瞎了眼不識泰山,我們這就滾。”
說完,吆喝著士兵放人,就要走人。
秦羿也不攔他,待烏道人逃到了百米開外,腳尖挑起陳金寶的大刀,輕巧一踢,長刀呼嘯而去,烏道人雖然聽到了風聲,但那刀又快又狠,哪裡躲得及,連念頭都沒來得及興起,人頭就咕嚕落地了。
其他計程車兵見狀更是一窩蜂逃竄而去。
“哈哈,就這幾個小嘍囉,也敢跟侯爺叫板。”雷魔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陳金寶與村民,連忙解開秀兒等人的繩索,將眾女解救下來,村裡人圍在一塊向秦羿致謝,秦羿給陳金寶解了毒。
在陳金寶的邀請下,在其茅屋小坐了片刻,對情況大致有了瞭解。
原來,最近太子爺西遊,這太子叫王玄一,是國師離火真人的弟子,這一次王安國過大壽,特意跑來給伯父祝壽。
王安國本來就有意日後離開西府,自然是百般討好,王玄一好色,尤其是對有孕在身的婦人極為感興趣,王安國欣然派兵在西府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