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說!”
秦羿微微點了點頭。
一旁的丁順更是頭大,他做夢也沒想到秦羿,竟會是連西南軍區一號首長都點名稱讚的人物。
安龍城這孫子,到底是惹上了怎樣的一尊神啊。
“劉上校,我獵鷹計程車兵在泉安遭劫,是我內部的事。不勞你們西南軍區費心吧?”
唐驍月一聽是梁司令傳的口信,心知這些老油子怕是要搶人,登時蹙眉不爽。
X計劃迫在眉睫,南方軍區誰不想分一杯羹啊!
“唐隊長這話就錯了,秦先生來我隴西,我當然有責任保護他!再說了,咱們驍龍與獵鷹,不還是兄弟兵嗎?我出兵,那是應該,應該的!”
劉國忠打了哈哈道。
“劉上校既然把他當個寶,那就去保護他吧,我到這來可不是為了姓秦的。”
唐驍月一看蘇寒雨小鳥依人一般,依偎在秦羿身側,還披著他的外套,頓時莫名不爽。
當即狠狠白了秦羿一眼,再懶得看他,過去攙住了和尚,聊了起來。
蘇寒雨從唐驍月的眼中像是讀懂了什麼,下意識的把秦羿的胳膊摟的更緊了。
“蘇教授,你先回郭公館歇著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秦羿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唐驍月,微微一笑,撥開了蘇寒雨的手。
“好呢,秦先生,那我等你回來!”
蘇寒雨頗有些不捨的鬆開了手,在士兵的保護下離去。
“丁部長,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什麼叫王法了嗎?”
秦羿笑問道。
“嘿嘿,秦先生,這是個誤會,我他媽就是個屁,哪敢妄談王法!”
“都是安龍城謊報軍情!我才犯下了錯誤,我向你,向劉上校、向唐隊長檢討!”
丁順啪的敬了個軍禮,恭敬道。
“丁順,你充當地方黑保護傘,扣留獵鷹軍士,更妄圖謀害西南、江東軍區要人秦先生,這些罪名你留著上軍事法庭上檢討去吧。”
劉國忠冷喝道。
“啊!”
丁順兩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他做夢也沒想到,過來幫安龍城出個風頭,會闖下這麼大的禍。
光是一條扣留獵鷹軍士,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如今得罪了軍區要人,下半輩子只怕牢底要坐穿了。
“安龍城,我去你二大爺啊!”
丁順急的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秦先生,你看這兩人如何處理?”
劉國忠問道。
秦羿走到雷烈跟前,打了個響指,扣押他計程車兵,立即鬆開了手。
“姓秦的,算你狠,有種就殺了老子!”
雷烈猙獰大叫道。
“你父兄都死在我手上,你想殺我,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在我眼中,你不過就是一條喪家犬罷了!”
“和尚你看著辦吧。”
秦羿不屑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和尚。
“他孃的,你看他多像一隻狗,灑家的拳頭只打敵人,沒興趣打狗!”
和尚不爽罵道。
“雷烈,你滾吧!”
秦羿冷冷道。
“啊!爹、大哥、二哥,是我無能,沒能替你們報血仇啊!”
“烈兒無用啊!”
雷烈像瘋子一樣仰天狂吼,淚流滿面。
今夜一敗,他知道這輩子復仇再是無望。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有心殺賊,無力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