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胡欣為了傍上潘偉,刻意做了個假膜!
如今這層窗戶紙被捅開了,潘偉哪裡還不明白其中的事!
誰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
趙宇軒等人更是在邊上打吆喝,煽風點火,局面頓時有些失控了。
“胡欣,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潘偉咬著壓根子問道。
“啪!”
“賤種,蠢豬!”
“你胡說什麼,誰跟你睡過,誣陷我的貞潔,馬上給我滾!”
胡欣衝過去,脫下高跟鞋照著陳松的腦袋就是一榔頭。
七厘米的尖根像刀子一樣鋒利,頓時在陳松的頭上開了個洞,鮮血流了出來。
“欣兒,最愛你的人是我,你回來吧,總有一天,我會證明,我比潘陽強百倍,我能給你更好的條件。”
陳松被打的滿地打滾,仍是在拼命的挽留著。
秦羿也不勸,在一旁冷眼旁觀。
胡欣明顯就是那種拜金女,唯利是圖,然而陳松卻始終看不清真相,沉浸在那份虛假的愛情中,不能自拔,這無疑是很可悲的。
疼痛,也許能讓他清醒清醒。
胡欣打累了,穿上帶血的高跟,又踢了陳松幾腳,這才解氣。
“潘少,你別聽這死胖子胡說八道,我怎麼會看上他呢?”
胡欣摟著潘偉的胳膊撒起了嬌。
“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來人,把這兩人打出去。”
潘偉顏面盡失,大叫道。
“還愣著幹嘛,養你們吃屎的,帶人啊。”
遊兵衝著大廳的保安吼道。
由於這邊鬧得太過厲害,就連東廳的上層名流、高官,也全都聚集了過來。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這麼打發走,你覺的可能嗎?”
秦羿側過頭,雙目一凜,冷然笑問。
“你想幹嘛?”
潘偉皺眉問道。
“叫你老子過來,今天把這筆賬算清楚了!”
秦羿說話間,手腕一沉,五指如山,在桌上一劃,頓時酒桌整齊的裂成了兩半。
這手神通一露,眾人全都驚呆了,保安們知道遇到高手了,更是縮在角落不敢上前。
趙宇軒見秦羿動了真怒,知道玩的有些大了,趕緊跳了出來,笑道:“秦羿,大家都是玩兒呢,給我個面子,這事到這就了了。”
“你個狗東西,你有面子嗎?”
“給你面子,誰給我兄弟面子?”
秦羿抬手一巴掌扇的趙宇軒原地打了個轉,牙花子都飛了。
“我去你大爺的……”
趙宇軒半嘴牙都掉了,吐出一口老血,想罵又不敢罵,痛的直哼哼。
他此刻只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明知道秦羿殺人不眨眼,還去惹他,這不自找的嗎?
“兄弟,你想怎麼個了法?”
潘偉知道這是猛龍要過江了,不敢再託大,謹慎問道。
像他們這種人,最怕的不是有權的人,而是武道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畢竟命只有一條,誰也不想早死。
“你罵我兄弟,這個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因為他確實有眼無珠,愛錯了人。”
“但你辱罵秦幫,找人打斷他的腿,這一條不能免!”
“今天只有一種結局,自斷雙腿以謝罪!”
秦羿安然坐在沙發上,一字一句道。
“你要廢掉我?”
潘偉大驚道。
“你說呢?”
秦羿冷笑問道。
“兄弟,這是在北州,你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