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喝嗎?
“劉陽,你什麼意思,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方俊凱感覺自己這張臉越來越不值錢了,誰逮著都能抽,當著這麼多人,他落不下這面,忍不住惱怒了起來。
“拐你妹,你個蠢貨!”
“二位慢用,打擾了。”劉陽一嗓子吼走了方俊凱,這才放下酒瓶,衝秦羿恭恭敬敬的彎腰致歉。
“待會記得把賬結了。”秦羿不再理會劉陽,手指在酒杯邊緣摩挲著,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好呢,應該的,應該的。”劉陽如同得到了赦免聖旨,這才回到座位上,長舒了口氣。
“哥們,你讓陽少給咱們買單?我,我沒聽錯吧?”陳松被劉陽整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惴惴不安的問道。
“你沒聽錯,給我買單,是他的榮幸。”秦羿咂了咂嘴,示意陳鬆放開了吃。
“難道我認識的陽少是假的?高麻子的外甥會怕秦羿這土包子,活見鬼了吧!”陳松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埋頭大吃了起來。
“趙少,今兒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你得給我評個……”方俊凱悻悻回到了位置上,捂著臉恨恨的瞪著劉陽,想找趙宇軒討個公道。
話還沒說完,趙宇軒冷喝道:“你是什麼玩意,閉嘴!”
他自幼見慣了官場上形形色色的人,很懂的察言觀色,劉陽向來飛揚跋扈,卻對一個鄉巴佬如此卑躬屈膝,這裡面肯定有名堂。
“劉陽,不是讓你轟他走嗎?這點事你都搞不定?”趙宇軒叩了叩桌子,寒聲問道。
“呵呵!”劉陽這回是真呵呵了,‘你們這群不開眼的二貨,惹了這尊殺神。人家雷三爺何等人物,都交代了一隻耳朵,今晚有你們哭的時候,老子才不陪你們作死呢。’
“你什麼意思,我的話不好使了是吧。”趙宇軒對劉陽輕蔑的態度,極為不爽,劍眉一凜,慍怒道。
“你趙少面子大,你自己去轟他吧。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脫身要緊,他懶得再跟趙宇軒廢話,冷笑一聲,離席快步而去。
得罪趙宇軒,大不了場子被關,再慘不過全家討飯。但得罪了這位爺,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劉陽這筆賬還是能算清楚的。他可不想明天早上起來,成了東江裡的一具浮屍。
“趙少,你看到了吧,劉陽連你都不放在眼裡了,他這是要反天啊。”方俊凱一拍桌子,不滿的大叫了起來。
“死一邊去,別擋著老子!”
“啪嗒!”趙宇軒摸出鍍金火機,點上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半眯著眼打量著那個清瘦的背影。
‘這傢伙毫無貴氣可言,料想沒什麼來頭,劉陽為何這般怕他?也罷,今晚且讓周小龍探探他的底,是龍是狗不就清楚了?’趙宇軒心中暗自琢磨。
……
東大精武社!
早在昨天,精武社的門票就賣光了,不少倒賣入場券的黃牛黨,私下更是把票價炒到了萬元以上,饒是如此,依然是一票難求。
還不到晚上八點,館內已經人頭攢攢,座無虛席。
場館上空掛上了不少橫幅,正中間是:“恭祝東大武王周小龍痛打吳狗秦羿,揚我東州男兒雄風!”
擂臺兩邊是燙金的豎匾,上面是東州本地書法名家親自所書,氣吞龍虎的十個大字:“龍拳鎮吳犬,虎威傲東州!”
周小龍全身只著短褲,渾身虯龍一般結實的肌肉在汗水浸潤下,充斥著陽剛、狂野張力。硬朗的輪廓,冷酷的眼神,配上那東大第一武王的名頭,讓他的名氣並不在四少之下。
此刻他手上綁著紗布,完全無視四周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對著木樁瘋狂出拳。拳速快如閃電,隱約有破空之聲,讓人聞而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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