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回府?”張大靈轉過身對秦羿清喝道。
秦羿只是衝敖世基笑了笑,連招呼都沒打一聲,不過敖世基與公孫墨倒也沒在意,這廝當著天下百姓連自己父王的面子都不給,可謂是狂妄至極,不鳥他們也在情理之中。
“不用了,羿哥,你今天也累了,我自行隨太子爺回府就是了。”
敖可兒淡淡笑道。
她跟兄弟本來關係就一般,哪犯得著他這般尊貴的人親自來尋,如今還來了個公孫墨,擺明了就是來秦府找事的。
敖可兒不願意因為自己給秦家添任何麻煩。
“我見秦大人這府邸氣派,尤其是門口那副大匾更是地獄書聖張子道先生的真跡,張子道先生封筆多年,天下間能求到他真跡的人鳳毛麟角,料想秦家不凡,想進去討杯茶喝,不知道方便不?”
果然,公孫墨老眼一沉,客氣拱手道。
“嗯,本太子素來對書法極為喜愛,正好向秦先生討教一番。”敖世基點頭附和道。
“來人啦,拆掉大匾,把張子道的真跡送到太子爺府上去。”
秦羿大喝道。
“秦兄豪氣。”
敖世基頗為驚訝道。
“只要太子爺喜歡,區區張子道一塊匾又算得了什麼,改日我請張子道先生到太子爺府上,寫他十幅八幅就是。”秦羿雲淡風輕道。
“哦?”
敖世基與公孫墨同時驚訝出聲,恐怕就是秦廣王也不敢打這種包票吧,畢竟張子道的性情怪戾是出了名的,否則如敖家也不可能難求墨寶了。
“裡邊請。”
秦羿抬手道。
既然躲不過,不如坦然面對,看這二人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敖可兒暗自搖了搖頭,只能重新回到府邸。
待坐下,清茶一入喉,公孫墨與敖世基又是連連稱讚了一番:“老秦,你可以啊,如果老夫沒品錯,這可是廣王陛下特供的黑山春璽茶。”
“公孫先生不愧是名士,茶道功夫了得。沒錯,這正是黑山春璽茶,此茶在開春那天,恰逢晨曦之時,新雨剛起時摘下,即保留了茶的香醇,又能集聚天地靈氣,因為此茶香、淳,此由廣王陛下賜名春璽。”
張大靈拱手道。
“我聽聞此茶廣王只賞給親近之人,看來秦大人來頭不凡,居然能得此茶,在我們二獄,除了東島大龍王府中存有一點,就連我父王都不曾品過啊。”
敖世基插話道。
“親近不敢當,秦某就是個商人,滿地獄的跑,曾為廣王陛下效力過幾分,有幸得以賞賜。”
張大靈不卑不亢道。
“哦,原來二獄中,還有秦先生這等大商、大賢在,倒是我敖家怠慢了,既然以後是一家人,還請問秦大人來自何處?承的是哪方家世?”
敖世基繞到正題上,略帶兩分威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