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黑三,洪戰交給你看管!溫長老,這是你的府邸,收場的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秦羿漠然起身,彷彿地上死的就是一條野狗而已。
他見慣了太多的生死,早已經對死亡麻木。
在他的信條中,最重要的一條:犯我者,必誅之!
“侯爺,你放心,今天府邸裡的人,絕沒有人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溫寒秋冷冷道。
“明日登機的一場好戲,還需你配合,好好準備下!”
秦羿叮囑了一句,起身而去。
剛走出溫家別院,便聽到裡面死亡的哀嚎聲。
溫寒秋這條老狗,倒也聽話!
秦羿微微一笑,快步而去。
外面,溫雪妍抱著膝蓋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默然流淚。
秦羿打了個手勢,荀南風會意,自顧而去。
“小妍,沒事了!”
秦羿緊緊摟著受驚的玉人,沉聲道。
“羿哥哥,我好害怕,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溫雪妍依然是心有餘悸。
“他們已經得到了懲罰,這地方不安全,我會盡快解決這邊的事情,待回去,我就替你開脈,傳授你真法護身。”
秦羿道。
此前因為各種事情,一直耽誤了這事。
這一次,秦羿也是驚出了魂,教溫雪妍神通,已經刻不容緩了。
“羿哥哥,謝謝你!”
“我不求長生,但願能安安穩穩的陪在你身邊,便已足夠。”
溫雪妍靠在秦羿溫暖、安全的胸懷裡,心中再無恐懼。
到了此刻,以前的種種似乎都變的不重要了。
她只想跟秦羿在一起,至於他的人生,就由他去吧。
人這一生,恨也是一生,愛也是一生,何必非得選擇痛苦一途呢?
……
洪幫總堂。
洪昭理盤腿坐在蒲團上,罡氣繞體而行,最後盡收于丹田之中,這才徐徐吐氣睜眼。
“幫主,殺手們都在外面候著了,七人皆是宗師!”
溫寒秋走進內室,恭敬拜道。
“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洪昭理問道。
“還不是被那不成器的玩意給氣的!”
溫寒秋故作惱怒道,心中卻是痛如刀絞。
“玉成還年輕,日後磨鍊一番,必成大器。”
“秦賊上飛機了嗎?“
洪昭理淡然一笑,又問道。
“已經登機,咱們的人都在上面,為了殺他,這次州長和航空總署可是沒少出力。”
“為了配合演戲,登機陪死的人,全都是監獄中的殺人要犯。”
“我已經下了死命令,不管殺手們能否成功,一旦到達西墨國境界,立即引爆!”
“秦侯必死無疑。”
溫寒秋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
“有他們陪葬,秦侯也算不冤了。”
“洪戰呢?這小子一到關鍵時候,就沒影了,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洪昭理頗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貴為大宗師,然而兩個兒子,天賦極差,至今都是內煉後期的修為,相比於華夏十少,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
“幫主,聽我家那不成器的說,二少爺昨晚把我侄女叫了過去,這會兒只怕生米煮成熟飯了。”
溫寒秋撫須笑道。
“我這倆兒子,戰兒倒是脾氣像我,但這心性缺乏磨鍊,修為太差,以後你得多多關照。”
“老大嘛,吃裡扒外,成不了大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