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已經忘了,他有多少年沒有流過血了。
旱魃之血並非常人的血,他的血在屍體僵化時早已經乾涸,這些都是修煉有成後,一點點的靠著靈氣積攢的靈液,每一滴都十分珍貴,對於旱魃來說,這些靈液是他們曾經為人的證明。
就像是宮廷的老太監,供著子孫根一般的寶貴、虔誠。
而如今,這個女人居然讓他流血了。
旱魃原本還帶著幾分戲謔的面孔變的愈發猙獰,鋼鐵一般的身軀因為憤怒崩的筆直,那兩顆長短不一的獠牙磨的咔擦作響。
“小姑娘,你真的不該這麼做,你已經成功激怒我了。”旱魃用手一摸臉上的血液,無比陰森的盯著夜綰綰,那毫無生氣的瞳孔中瀰漫著濃烈的殺機。
“你,你別過來,我手中的這把匕首是我父親用曠世神鐵打造的,你再往前一步,我,我保證它會刺入你的心臟。”
夜綰綰往後緩緩退著,握刀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著。
旱魃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不是她能夠承受的,此刻,她只覺渾身乏力,簡直快要暈過去了。
“呵呵,看來你父親沒告訴你,真正能殺旱魃的東西,嚴格說來是不存在的。”
“你這把刀很好,但要殺我還不夠資格。”
旱魃一步步的往夜綰綰逼了過去。
後者連退了數步後,當恐懼徹底淹沒夜綰綰的意識時,瀕臨絕境的她做出了一件瘋狂的事情。
夜綰綰運足所有的真氣,雙手握刀,如同螺旋一般往旱魃的胸口紮了過去。
全力而為的夜綰綰是很可怕的,如此近的距離,幾乎沒有人能躲過她的憤怒一擊。
吭!
匕首紮在了旱魃的胸口,刀直沒入柄!
沒有鮮血,沒有痛苦。
旱魃只是低頭冷笑看著她,“我的心在無數個萬年前就死了,你刺它何用?”
說完,他握住夜綰綰那雪白的玉手,把刀子給抽了出來,輕輕一別,號稱曠世神兵的匕首斷成了兩截。
那一瞬間,夜綰綰絕望了。
“別想死,在我的意念下,你沒有資格去死。”
當旱魃乾枯的手指,沿著她的嫵媚動人的臉蛋緩緩滑落到胸口衣襟處時,夜綰綰沒有反抗,也無法反抗,她全身被一種無形的恐懼鎖死,仿若砧板上的魚肉,唯有任人宰割!
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凌辱!
她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死法,但做夢也沒想到,會如此悽慘的被一個殭屍給凌辱。
“放鬆,我會很溫柔的,我發誓,你會愛上那種感覺,從此再也不想離開我半步。”
旱魃手指一挑,夜綰綰的長裙脫落,只剩下貼身的褻衣,保護著要害。
那如羊羔一般雪白的身子,火辣妖嬈,暴露在空氣中,美的讓人窒息。
旱魃體內的靈液在奔騰激越,那早已快要模糊的原始記憶在復甦,他已經忘了上一次與女人歡好是何時了,那種滋味,那種快樂,哪怕他死了,他成了毫無人性的旱魃,依然在腦海中迴盪,久久不能忘懷。
“好美,好美啊。”
旱魃奇臭無比的大嘴中發出含糊不清的歡笑聲,粗糙的手心慢慢的往夜綰綰的胸口靠近,那細膩的肌膚,溫潤的觸感,讓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得到這個女人了。
就在他鋒利的指甲,將要挑開夜綰綰胸衣的那一瞬間,一陣輕微的破空聲呼嘯而來,速度快到連旱魃都躲閃不及。
砰!
他的整根手指,齊掌而斷。
叮咚!
旱魃低頭一看,擊斷他手指的僅僅只是一枚小小的晶幣。
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