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樓外!
月光婆全身籠罩在黑色長袍下,走進了陰冷的刑樓。
“什麼人?”
衛長大喝道。
“是老身。”
月光婆壓低聲音,沙啞道。
衛長無比驚訝,當即喝散了四周的衛士,單膝跪地,小聲道:“帝師,您老怎麼來了?”
在女兒國誰都知道,月光婆與國師繆正鬥法失敗後,整整二十年沒踏出王宮一步了,沒想到居然來到了刑樓。
“那個新來的奴隸在哪,帶路。”月光婆道。
“是!”
衛長親自領著她到了密室前,“就在裡邊,來了後,一句話也沒說。”
“下去吧。”
月光婆揮手道。
衛長退了下去,月光婆開啟門,緩步走了進去。
密室內的光線很暗,但她依然能清晰的看到這個人。
他年歲並不大,盤腿往那一座,卻有種百年老僧的從容,就像是一座山嶽矗立,雄峻高遠,給人一種發自靈魂的強大壓力。
那種感覺,是普通人感應不出來的,月光婆是祭司,她的魂魄感知力、精神極其強大,是以能捕捉到秦羿的氣場。
這少年不是凡人!
見月光婆走了進來,秦羿連眼皮都沒睜開過,完全不像其他的奴隸被抓進來了,迫不及待的為自己叫屈。
“老身有個局一直解不了,你能給我解開嗎?”
月光婆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怪異的星芒棋盤,上面標註著天上星宮,天罡、地煞一應齊全,棋盤擺的凌亂不堪,以至於光芒無色,一片黯然。
“好說。”
秦羿收起以往的嬉皮笑臉的偽裝,清冷道。
月光婆放下棋盤,在一旁冷冷的看著,秦羿神色平靜,左右黏了幾顆星辰棋子,如雨落星辰般快速的移動著,但聽到嗡的一聲,整個棋盤瞬間爆發出透亮的光芒,儼然已成活。
月光婆驚喜的發出桀桀怪笑聲:“果真是亂世出天機,這破軍殺局唯天機星可破,我摸索了十幾年都沒參透,沒想到你先生是我女兒國之福啊。”
“我來之前,朋友曾說過有一大劫,生死之劫,便有天機之命,生死之數也是五五開。”
秦羿笑道。
“你朋友只看到三分之一,老身卻看到了三分之二,所謂涅盤重生,即是我島之幸,也是先生之幸。”
“先生就是我女兒國的救星啊。”
月光婆道。
秦羿眼眉一抬,長身而起:“我現在修為全無,在二號館都難以立足,救星怕是當不起。”
“很可惜,女兒國經過繆正接手後,東西分化,很多事情,我們也是有心無力。”
“甚至都無法公開支援你,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不過,你來這不過短短几天,便已經鬧的滿城風雨,以你的本事,我想繆正應該難不住你。”
“至於修為,女兒國本就是修為禁地,外人進來丹田都會自動封禁,當然,也許不老泉裡有能開啟封禁的秘密,那就只能靠先生自己去探索了。”
月光婆淡淡道。
“你不必刻意引導去東島,就算你不說,我遲早也會去。”
“我來這,不是為了你們,而是為了我自己。”
秦羿道。
“既然你們把我當救世主,想我對抗東島,總得有點誠意吧。”
“我向你要一個人,另外找一個人!”
秦羿繼續道。
“先生請講。”月光婆不假思索道。
“我要有固定跟朱小玲見面的機會,你們有需要跟我聯絡,不方便的可以讓她通傳。另外,我要你們找到一個叫司馬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