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個秘密的死亡禁地,並不是什麼難事。
“大哥,不就是一個唄秦侯廢掉的過氣玩意嘛,我去接就可以了,你現在可是咱們華夏第一人,何須你親自趕這一趟。”
燕南陽不屑道。
“你錯了,陳松是咱們平定南方的一把利器。以前南北相爭的時候,我們看到的是摧毀秦羿的勢力,但現在整個天下都是咱們家的了,你忍心它支離破碎嗎?”
“陳松就是咱們可穩定江山的利器。”
燕東陽負手仰望蒼穹,傲然道。
作為燕九天的大兒子,燕家的家主,他的思想高度早已不再是一年前能比的了,又豈是南陽這種廢物能夠明白的。
“成,那我就陪大哥走一趟吧。”
燕南陽無可奈何道。
……
西伯利亞雪原。
陳松坐在小木屋內,喝著牛奶,大口吃著烤肉,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自從來到這裡後,他終於明白秦羿為什麼要把送到這該死的地方。
這裡簡直就是地獄,這裡活著的人全都是一群他媽的牲口。
陳松逃過,但差點死在雪原中,又被抓了回來。
在這裡他成為最卑微的存在,永遠有幹不完的活,吃不完的苦,飽受欺凌,這是他絕對不允許接受的。
他是秦幫的幫主,秦侯的兄弟,怎麼能被這群賤人欺辱。
從那以後,陳松每日苦修殺人技,別人扛三百根木頭,他一天扛一千根,他不斷的透過各種磨鍊,終於成為了這禁忌之地最狠、最惡、最霸道的人。
這在期間,他被無數人打傷過,打殘過,好幾次死在林子裡,但只要還有一口氣,他一定會把場子找回來,又各種手段報復。
最終,那些身材魁梧,兇狠無比的惡人再也不敢小看這個年輕的胖子。
陳松成了死亡禁地的王,沒有人敢挑釁他的權威。
“咔擦!”
“又是一天,一年多了,什麼時候才是出頭之日?”
陳松從腰間摸出匕首,在牆上狠狠的劃了一刀,為新的一天刻下了痕跡。
噠噠!
直升機的撲騰聲,對禁地的人來說,是唯一值得期待的事情了。
誰也不知道,他們帶來的是新成員,還是某個人的離開。
所有的惡漢們同時眼巴巴的盯著飛機。
飛機上不再印著往日的騰龍圖案,而是一輪金色的太陽,真正掌管這片林子,主宰他們命運的,難道已經換人了?
燕東陽兄弟從飛機上走了下來,護衛們在前邊警惕的開道。
“長官。”
管炊事的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
對他們來說,誰主宰命運不打緊,能找到這地方的人,聽令就是,這是從有這片林子起,就註定的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