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什麼態度,你知道他是誰嗎?”張明宇搶了過來,指著齊東,傲然道。
“他是誰啊?是哪家哪派的爺,說來給我聽聽。”壯漢冷冷道。
他一看齊東身上無半點武道之氣,就知道是俗人,是以不屑一顧。
“你聽好了,他叫齊東,是江浙省齊家龍頭齊雲偉的獨子,在堂州地下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齊少能住你們這破店子,那是給足了你們面子。”
“怎樣,現在有上等房了吧?”
張明宇得意洋洋的介紹道。
齊東仰著下巴,眼垂下沉,揹著手擺起了架子。
他爹好歹也是堂州一帶地下的扛把子,通吃商地兩界,就算在華夏商業圈那也是小有名氣的大人物。
難道還要不到兩間房嗎?
“什麼齊雲偉,滾尼瑪的蛋,死一邊去,別擋著老子做生意。”
大漢還以為是什麼武道世家公子,一聽來頭,頓時沒好氣的一把叉開了正在裝逼的齊東。
齊東被推了個趔趄,好不丟臉。
他本想仗著有錢,以及父親的名頭在秦羿面前裝上一逼,好好打壓下秦羿的銳氣,這下倒好,丟人丟到奶奶家去了。
“我去你……”
齊東剛要發飆,黎明輝一把拉住了他,皺眉冷喝道:“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的好,否則我可保不了你。”
“哼!”
齊東連連吃癟,偏是發作不得,只能無奈跺腳,悶哼了一聲。
“你們這些南方人,就愛瞎湊熱鬧,一邊涼快去吧,本店不做你們的生意。”
壯漢靠在櫃檯邊,鄙夷笑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南方人怎麼了?大家不都是血脈相連的炎黃子孫嗎?”
“這大冷天的,你讓我們去哪?”
呂小米心直口快,不滿反駁道。
山上的氣溫比山下要低上十度,哈口氣都恨不得能結成冰!他們的帳篷還沒了,僅憑一個睡袋,只怕得活活凍死。
再者,寧馨還急著打探雷擊木呢,要找不到落腳的地方,無疑很不方便。
“老闆,就按照你說的,有幾間房都給我們吧。”寧馨道。
“我說了,不做你們的生意,走……走……走!”老闆不耐煩的揮手驅逐道。
“你是不做他的生意,還是不做南方人的生意!”
秦羿橫里扣住老闆的手,冷冷問道。
這家店是長白宗開的,老闆兩口子更是楊雲峰的親戚,平素也是霸道的很,凡事單憑心情,但無論是各門各派的要人還是世家子弟,沒有一個敢跟他叫板的,正是因為畏懼他背後的勢力。
沒想到今日,竟然有人敢公然叫板,這還得了?
老闆剛要發飆,然而一碰上秦羿那森寒如刀的眼神,頓覺魂魄都快散了,原本到嘴邊的狂言,生生吞了回去。
“這位兄弟,我家老廖跟你開玩笑的呢,我這就給你開房間啊。”
這兩口子在這裡經營了多年,武道界各色人見多了去,像秦羿這般眼神都能殺人的主,著實少見。老闆娘知道這是遇到了狠茬子,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幾位,這是房間的鑰匙,給您!”老闆娘拿了刻著門號的鑰匙,恭敬遞給了秦羿。
“吃的,喝的待會送到房間來!”
秦羿拿了鑰匙,冷漠的交代了一句,往裡邊走去。
到了內院,圍繞著中間的四方天井,是三進院子,每一棟院子都分成了獨立的單間,裡面燭光閃爍,飄蕩著房客們醉酒、高聲談諾的混雜之聲。
“寧小姐,你和小米一間,我和黎明輝一間!”秦羿分配了鑰匙。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