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推算過魔心散發作的疼痛程度與時間,及時的偽裝,令安然眼中的警惕神色總算是鬆弛了一些,心中不禁暗舒了一口氣。
“無妨,以後你留在了無生城,還怕沒有機會嗎?說真的,你廢掉了敖世開,以敖光護犢子的性格,怕是也無處可去了,留在了我身邊就是你最好的選擇。”
安然摟著秦羿的頭,輕輕的撫摸他的頭髮,比對自己男人還上心。
那柳眉輕蹙、憂心忡忡的樣子,足夠迷倒任何男人,難怪很多地獄有名的硬漢,也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安然最厲害之處在於,哪怕是演戲,演著演著,就會讓人當成真。
此刻秦羿埋在安然的懷裡,枕著玉軟,享受著溫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心中暗罵要命。
跟安然打交道,隨時都有一步墮入深淵的危險。
這個女人的媚功與修為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也就是他,換做旁人怕是早已淪陷在她的溫柔鄉中了。
“一切聽公主安排,我,我好疼,公主能抱得更緊一點就更好了?”秦羿用力摟著安然的蠻腰,令他覺的奇怪的是,安然的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處子香味。
這也太奇怪了,風流全城的妖女竟然還是處子,但作為一個情場老手,秦羿對這種香味有獨特的辯認之法,是不會錯的。
安然果真是抱得更緊了,兩人就像是相戀了千年的情侶,安然還哼起了小曲,聲音婉媚多情,如儂儂吳語,令人心生一種初戀懵懂之感。
秦羿閉上眼,享受著安然的溫柔。
哪怕是妖女,至少這一秒的安然是令人心動的。
馬車在玉泉宮外停了下來,謝遠橋等人早已等候已久,當值的除了昨天的甘野,還多了一個穿著深色長衫的年輕人。
“先生,你好些了嗎?”
安然並沒有急著下車,依然摟著懷裡的男人,無比溫柔道。
秦羿估摸著毒發作的時間差不多了,不捨的抬起頭道:“公主的玉懷可治百病,除了還是提不上氣以外,身上倒是不疼了。”
安然滿意的點了點頭,顯然對秦羿中了無解的魔心散完全放心了,這才嫣然道:“那咱們就下車吧。”
安然牽著秦羿,兩人如親密情侶一般下了轎子。
見到這般情景,謝遠橋等人無不是臉色微變,頗是擔憂。
而那個年輕人則更是一臉的寒霜,看起來像是一副吃醋很深的表情,他快步上前拱手拜道:“公主!”
“原來是宋大人,你怎麼來了?”安然問道。
“太子爺怕這裡邊的人不認識謝王有所衝撞,所以派宋名過來打聲招呼。”
“公主這位是?”
宋名一邊笑著討好安然,同時眼露寒霜,狠狠的斜看了秦羿一眼。
“這位就是廢掉敖世開的秦羿,秦先生了。”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回去覆命吧。”
安然連看都沒看宋名一眼,淡淡拂袖道。
“公主,太子爺說了,讓我十二個時辰隨身服侍王爺,所以,宋名還真不能走。”
宋名眯著眼笑道。
他長的並不難看,又是執掌太子府內務的重要人員,算是太子的親信,很多大臣敬獻給太子的私密信件、物品大多都要經過他的眼。
正是因為宋名的地位,他也曾得到過安然的賜酒,以為能一親芳澤,然而安然對他也僅僅只限於普通的誘惑,卻從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這才使得宋名見了秦羿,醋意大發。
“本王爺有手有腳,還用不著你這奴才伺候,滾回去覆命吧。”
謝遠橋不悅道。
“王爺,我是奴才不假,但我這個奴才只聽太子的話,知道這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