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責嗎?”
“再說了,那邊有師父老人家撐著能出什麼事?”
程遠志道。
說話間,他眼中多了一絲狐疑之色。
按理來說,如果丁家談判順利的話,丁大發是不會跑到這來找他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丁家快要翻船了,江東來的那位很可能就是正主。
而且他剛剛向一監的人打聽了,就在不久前,許廣文出獄了,這代表著什麼?
丁家玩完了!
當然,許廣文表面上不會裝出來,他是農民出身,骨子裡有一種本能的兩面性,謹慎與多疑。
在沒有確定丁家是否落難之前,他是不會把事做絕的,畢竟還有春紅在,萬一這次下來的與秦侯無關,日後也好有個迴旋的餘地。
“是啊,我叔父一身神打神通天下無敵,是不用擔心,只是你這事做的不地道。”
“叔父他老人家正等著你,你最好還是現在趕過去吧,當然多帶點人,也顯得你這個秦幫大佬有派頭嘛。”
丁大發道。
“行,那咱們現在就去堂口。”
“一是叫弟兄撐場子,再者我還有點小事要處理。”
程遠志想了想道。
他可不傻,丁家現在就是個生死之地,不管如何,先熬過今天看看那尊神到底是誰,堂口無疑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他已經準備了一出絕好的大戲,便是那位爺來了,也好有個交代。
……
秦幫堂口,此刻圍滿了人。
原來就在昨天夜裡,程遠志越想越不妙,靈機一動想出了這條計謀。
那就是令手下的人,連夜在各個鄉鎮發傳單,讓有冤有屈的人秦幫求解。
秦幫的堂主令一下,老百姓自然是歡呼雀躍。
這不到了下午,全都趕了過來。
這些人大多數衣著樸素、寒酸,多是農村、鄉鎮來的求事之人,也有是聽到風聲趕過來送錦旗、表達謝意的,其中有幾戶人家身穿孝服,抬著棺材,圍在門口哭哭啼啼的。
還有一些大腹便便,穿著正裝的富態之人,這些都是湘南的地方要員。
此刻,人聲嘈雜,秦幫弟子正在外面維持秩序。
“各位,大家都稍安勿躁,今兒人有點多,堂主正在往這邊趕。”
“他昨天忙活了一晚上,總得睡個囫圇覺不是……”
小胡邊讓人分發著礦泉水,邊安慰嘈雜的眾人。
“胡執事,我們等的起,程爺是青天大老爺,怎麼著得讓人把覺給管夠了。”
那個喪隊領頭的孝子,表示理解。
他這人命關天的事都耐著性子等著,其他的人就更不好說什麼了,大家都老老實實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