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裙子。
“對了，你說的司馬復，我這裡有兩個人選可以供你參考。”牡丹坐了下來，恢復了平靜。
“嗯，你說。”秦羿很感興趣。
“一個是東島的鬼使老鬼，一個在東島當差一個叫龜爺的人。”牡丹道。
“為什麼你覺的會是他們？”秦羿好奇問道。
“直覺！”
“這兩人跟其他人不一樣，你要相信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很靈驗的，意見我給你了，你信不信隨你了。”
“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找這個司馬復？”
牡丹指了指眉心，嫣然笑道。
“噓！”
“秘密！”
秦羿在唇邊豎起中指，倒扣上酒杯，“走了啊，我會想你的。”說完，衝牡丹痞氣一笑，瀟灑而去。
秦羿一走，牡丹長舒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整個後背早已被冷汗溼透。
“王，委屈你了。”月光婆自偏門走了出來，滿臉心疼道。
“婆婆，你說他會不會信我的話。”牡丹擔憂問道。
“一個人的智慧總歸是有限的，繆正找了二十年都沒結果，秦羿也不例外。”
“坤月珠永遠只會屬於女兒國，沒有人能帶走它。”
“它是神仙留給咱們的誅賊利器，到時候那些貪婪者，必定玉石俱焚。”
“而王則可以憑藉它，千秋萬代！”
月光婆滿臉雞皮疙瘩皺成一團，陰森笑了起來。
“婆婆說的對，秦羿就是我誅滅繆正的利劍，即便是他不能，過了災日，我也會親自斬殺繆正老賊。”
“當然，還有這個該死的色鬼。”
“姓秦的想要活著離開女兒國，壞了女兒國的規矩，門都沒有！”
牡丹神色一冷，冰寒道。
“王，聖明!”
“災日終於來了，女兒國的光明也即將在黑暗中迎來永生。”月光婆抬頭向天，張臂陰沉大笑了起來。
其實她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牡丹，秦羿根本不是什麼天機，她早已失去了法力，不可能參透天象，說秦羿是天機完全來自超人的直覺與敏銳的觀察力。
從見到秦羿的第一眼開始，月光婆就斷定，這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所謂的風流瀟灑、放蕩不羈不過是偽裝而已，這一切都沒能逃過她的法眼。
那會兒正是牡丹的低潮、失落期，不管來的是秦羿，又或者是阿貓阿狗，都會是她口中的天機者，目的只有一個，給牡丹信心與希望，讓她熬到災日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