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始終不贊成色的決定,畢竟他們只有色一個孩子,沒有幼崽老了以後會很辛苦。
至於楚智,他有點迷惑了。楚智的那些想法都是實用的,但他不相信楚智的藉口。他旅行過很多地方,從來沒有聽說過。
富決定再看看,至於色他以後會慢慢勸道。“聽貴說你想建一個棚子?”
見富終於換話題了,楚智鬆了口氣,回去找色算賬。“是的……”楚智把涼亭的計劃,和大概跟富說了一遍。那些材料不是他能弄到的,所以必須詳細的講解才行。
富一邊聽著一邊看楚智,四歲的孩子?他真是四歲的孩子?
知道了
從富那裡出來的時候,楚智緊張的心臟終於能夠平穩的跳動了。富的話給楚智提了醒,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一個二十五歲的成年男子在這邊地方生活著,顯然忘記了這個身體才四歲。
作為一個四歲的孩童,他的行為舉止是反常的。幸虧這裡的人思想簡單,如果是現代的話估計早就被拉去實驗室做研究了。幸好,幸好,還不晚。
楚智是想找色抗議的他的多嘴,可色那羞答答的樣子讓楚智風中凌亂了一把。幸好之後建涼亭的事情讓色又一次投入到革命的浪潮中,暫時性的忘記他的害羞本性了。
富和其他人討論之後決定把涼亭改成涼棚,雖然只是差一個字可是卻差了很多。並且他們建的涼棚也不是完全按照楚智的方案來建築,作為一些改動。對於這些楚智是完全沒有意見,畢竟他也不是建築學校畢業的,而且透過和富的談話讓楚智也意識到自己過於多的意見會讓自己陷入不妙的境地。
地基是按照楚智提出的方案,先挖了很深的坑,然後把粗壯的樹幹直著放下去,接著用大量的石頭和泥土混合填滿。這樣一來就會穩固很多,即便是下雨天也不用擔心。至於上面的遮蓋物則是用一種柔韌性很好的草,楚智並不認識這叫什麼,只知道這裡所有的屋子頂上蓋得就是這種草。
下雨天的時候也不會漏雨,密度性相當的不錯。涼棚歷時一個半月終於建好了,涼棚建的很大平時女人們在涼棚裡休息什麼的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下雨的時候甚至可以在裡面煮東西,不用餓著肚子等雨停了再煮。
色這段時間基本上都跟在楚智的屁股後面亂轉,去哪都帶著楚智。楚智原本是不樂意的,尤其每次被富看著的時候,他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人吧,就是有一種惰性,時間長了加上富也沒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楚智也就神經大條起來。橫豎他們這麼點小娃子,也不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楚智覺得富那天的舉動,其實就是一種警告也說不定。
還有一件讓楚智頭疼的事,果然是應驗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色小朋友自從和楚智同志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之後,為了讓自己儘快的熟練這項工作,為了能夠加強練習,居然每天晚上要求親一次。
楚智同志嚴厲的拒絕,居然遭到色小朋友的非暴力性武力攻擊。於是,楚智同志屈服了,不就是嘴巴貼著嘴巴嘛。有什麼啊?老子不跟你一個小屁孩一般計較。
丫的,等老子練出肌肉來,非得每天壓著你睡。靠,流氓!
日子一天天過著,楚智本來想去找石蠟樹的,可是一想自己最近的動靜太多了,還是安穩一點的好,雖然他真的真的不習慣晚上摸黑行動。
其實原始社會的生活也不是那麼難過,每天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如果不去想太多,日子多的還是挺快的。很快的夏季過去了,秋季的腳步追了上來。期間楚智從三天去一次河邊,到七天去一次,可始終找不到任何可以回家的線索。楚智也在一天天的失望中,幾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色和升他們依然是整天穿著小皮裙無憂無慮的滿山跑,稍微一個不當心皮裙就會反過來,那真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