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一點的超市,她即刻走進去,直奔麵包區,價格的確便宜,菠蘿包一塊五兩個,她即刻買了兩個,又到豆製品區買了一杯簡易豆漿,才一塊錢一杯,比買牛奶划算多了。
當然,她也順帶著幫那個人買了盒純牛奶,那麼大一個男人,單單一碗豬肝瘦肉粥是不夠的,何況他剛做了手術還留了那麼多的血。
買回這些東西時她心裡還在感嘆,幸虧這個男人的血液不是特殊血液,她不需要掏錢幫他買血,否則,她恐怕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可想了。
她畢竟不是吳紫玉,當初吳紫玉救了她,就什麼辦法都能想,因為吳紫玉有錢,而且還有個開醫院的男朋友。
所以,當她跟吳紫玉說謝謝時,吳紫玉只是淡笑著說了句謝什麼,不過是湊巧遇上,而且是舉手之勞。
如果今天這樣的情況被吳紫玉遇到,她也學又會舉手之勞吧?她是個熱心腸。
然而,遇到今天這種情況的畢竟不是吳紫玉,而是她這個失去記憶的小心,而最關鍵的是,吳紫玉和林瑞麒現在都不在國內了。
她不能像吳紫玉那樣優雅的進行舉手之勞,她只能盡力而為!
小心買好晚餐回到醫院,剛走到走廊這個男人的病床邊,就有剛才幫她看著那個陌生男人的阿姨告訴她,病人好像已經醒了,剛剛嘴裡嘀咕了什麼。
小心禮貌的謝過了這位阿姨,把剛買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看著病床上的男人輕聲問:“你叫什麼名字?我該怎麼稱呼你?”
病床上的男人沉默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醒,或者是半昏迷半醒的狀態。小心皺緊眉頭,又問了句:“先生,你叫什麼名字,或者你姓什麼?我要怎麼稱呼你?”。
病床上的人還是繼續沉默,小心估計他應該沒有完全醒過來,不再問他,而是自己拿了麵包和豆漿先吃,她的確是餓極了。
病床上的男人在小心吃完麵包喝完豆漿又過了一個小時才真正醒過來的,他醒過來時即刻呲牙咧嘴的喊了一聲痛。
“先生,你不要亂動,”小心見他不滿意自己的腿被吊起來在用力,於是即刻用手製止他,接著又對他說:“你的小腿骨折了,做了手術,現在封了石膏在固定,你亂動很可能會影響接骨處移位。”
病床上的男人果然不再亂動了,只是雙手不停的朝四摸著,然後又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終於抓住小心的手腕,有些急促的問:“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身邊?”
“我是小心,”小心的手腕被他這用力的一抓,痛得眼淚差點滾落下來。
這男人的力氣也太過大了吧?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小心?”男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又低聲幾乎是命令式的語氣說:“繼續說下去,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這裡究竟是哪裡?你又是誰派來的?”
“先生,你趕緊鬆開我的手腕,否則我的手腕就要斷了……”小心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掙扎,然後又急急匆匆的說:“是這樣的,今天上午……”
小心把自己發現那輛粉色車著火,然後她跳進水裡去救他,後來因為救援無法及時趕到,她和貨車司機不得不抓緊時間把他送到這家醫院的情況一一告訴了他。
小心說的話很急促,主要是這個男人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太緊,她覺得很痛,只想快一些說完,好讓他放開她那痛得好像隨時都要被男人捏碎了的手腕。
男人聽完小心的敘述,抓住小心手腕的大手終於鬆開了,而小心的手腕卻淤青的一片,她不停的甩著自己的手,痛得直用嘴不停的呼著氣。
“對不起,剛才我出手有些重。”男人輕聲的道歉,然後又輕聲的問了句:“小心是吧?有吃的嗎?我很餓。”
“有,”小心見他終於老實了下來,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