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天天不在自己的肚子裡,而是在自己的懷裡,而她自己的手臂能有多大的力氣她知道,不要說和冷明銳對持搶天天,其實只要冷明銳一伸手,即刻就可以把天天從她懷裡一把給抓過去。
好似冷明銳這會兒沒有要折磨她們母子的興趣,只是看著她們母子倆,完全是一副貓看著自己抓來的老鼠那種得意的目光。
子心正在疑惑,卻在一瞬間聞到飯菜香,她即刻抬起頭來,卻看見在自己的前面,已經擺上了一張白色的沙灘餐桌和餐椅,正有一個黑衣人端了托盤來到餐桌邊,那托盤上放著兩菜一湯和一碗白花花的米飯。
子心幾乎是本能的吞嚥了一下唾液,原本就飢腸轆轆的胃幾乎在這一刻越發的痛了起來,她的胃一向都不好,從小就在調養,可這麼多年來,越調養越差。
尤其是嫁給陸振東後,她的飲食都是跟著陸振東走的,所以愈發的嬌貴,平時陪著陸振東少吃多餐慣了,所以今天一整天沒有吃東西,胃裡早就翻騰絞痛了。
而該死的冷明銳,這會兒卻故意擺了餐桌來到她的面前,然後故意要在她面前吃飯,這是變相的折磨,冷明銳的確夠狠。
她抱了天天掙扎著要站起來,可還沒有來得及起來,就聽見一聲很響的吞唾液的聲音,她以為是自己的,可低頭的一瞬間,看見懷裡天天明亮的眼睛,她才知道天天已經醒了。
“媽媽,我要吃……”天天清澈明亮的眼睛望著自己的媽媽,小心翼翼的開口。
子心只覺得心裡難受,這該死的冷明銳,他擺在這個地方來吃飯,她雖然胃痛得厲害對食物也渴望得厲害,可她是一個大人,她有足夠的毅力,她能忍。
但是,天天才兩歲半的孩子,何況這孩子早就餓得不行了,現在看見這樣的美食,你讓他怎麼忍?
冷明銳好似不知道這兩個人餓得飢腸轆轆前胸幾乎貼著後胸似的,此時在白色的餐椅上坐下來,端過那一盅湯,用小勺子優雅的喝起來。
秦子心承認,相比於冷明銳上午對她身體的虐待,此時冷明銳的精神虐待愈發的升級到某一個臺階。
所謂軟鞭子打人更痛,就是這個道理,面對冷明銳的兇狠殘忍,她和天天都有足夠的勇氣去應對去反抗去抵住。
而面對此時優雅吃飯的冷明銳,她和天天都同樣無力,尤其是天天,已經在她懷裡掙扎,極力的想要下去,想要去餐桌邊。天天,”她的手再度用力,使勁的攥緊,想要把天天摟得更緊。
然而,這些都沒有用,食物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何況她的手早就抱天天抱得痠痛得不行,所以天天用力的掙扎幾下,就順利的脫離了她的懷抱。
冷明銳看著她們母子倆,輕笑出聲,掏出潔白的餐巾把嘴角給擦拭了一下,然後看著朝他走近的天天,手招了下,示意孩子走近。
天天邁著肥墩墩的小腿踩著細白的沙子朝冷明銳走近,餐桌上的飯菜實在是太香了,比北京豬圈裡媽媽做的飯菜都香,比全世界任何美食都香。
“想吃嗎?”冷明銳見到已經來到餐桌邊天天,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來,望著這個粉妝玉琢的孩子,心裡的施虐因子已經慢慢的冒出頭來。
秦子心那個女人,她以為她多有骨氣,恐怕是屬於那種寧肯餓死也不會向他低頭的女人吧?可是,她卻不能讓她的兒子跟她一樣的有骨氣。
玩她的兒子,然後再直接把她給氣得吐血,等下的場面,肯定會比上午的場面更加的精彩。
想到這裡,原本對天天恨之入骨的冷明銳此時心情大好,想著馬上就要把這小雜種給變成某種小動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由得又高興起來。
天天望著餐桌上的美食,看著冷明銳用勺子優雅的喝湯,不停的吞唾液,聽見冷明銳問他想吃嗎,他